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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暗呼了口氣,試探著鬆了鬆動被他箍得僵硬的周身。
身上沒一處不疼的,與原先習武時周身經絡筋肉酸脹麻癢的感覺不盡相同。
玲瓏雖已不是初經人事,但圓房那日他們二人行房行得規規矩矩,而昨夜……
憶起些破碎的片段,還有那些羞人卻又不能自已的輕吟,叫玲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那些聲音當真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察覺到懷中人動了,邱瑾瑜立時也醒了,躬起背抻了抻睡僵的後脊,發出一聲饜足的輕嘆。
睜開眼,就見著近在咫尺小巧若元寶的耳朵自耳根開始漸紅,略覺好笑。
“又不是頭一遭,你怎得臉皮這樣薄。”
玲瓏咬了咬唇內,話雖是這樣說,可……
她以為的夫妻之事,是像圓房那夜一般,為續香火而行的“公事”,躺在榻上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在一起同住的這些日子,他也規矩得很,可昨夜……
他似是著了魔一般,換著花樣折騰自己,即便是身心俱韌的玲瓏也服了軟求了饒。
“王爺,昨夜……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要這般待妾身?”
據玲瓏這些時日對他的瞭解,邱瑾瑜是個有分寸的,他看著有些荒誕不經,實則心裡自有計較,像昨夜那樣失控,連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都略顯迷離,顯然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莫不是,王爺酒量也不好?”
邱瑾瑜嗤笑一聲:“我酒量淺?酒席間與戰場上我還沒服過誰。”
其實在過程中,他已明顯察覺到自己的神智漸漸清了。
玲瓏佩戴著的那枚小小銀月墜子,湊近便能聞見一股清新的淡香,在吻她頸傷的時候吸了不少進去,可頭腦清醒了,手上嘴上的動作確是一點都停不下來了。
不過這罪過,還是得賴到那婢女頭上的。
邱瑾瑜自她頸後腰間收回兩臂,撐坐起身側目瞟向玲瓏裸露在外瑩潤白皙的肩頭。
“一時不察,著了那賤婢的道,被下了藥了。”
玲瓏聞言倏地睜大了眼,不可思議的回頭與他對視,因這話題太過令人吃驚,一時間也忘了羞不羞的。
“你是說……春知?”
邱瑾瑜挑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就是那個說話總是夾著嗓子怪里怪氣的,起身吧,帶你去看場好戲。”
邱瑾瑜披了件常服,看了會兒榻上的人慾言又止,最後只憋出一句:“你慢慢收拾,我去吩咐傳膳。”
他出去以後,鵲兒帶著夏秋冬三人走了進來,只是幾人都紅著臉垂著頭,明夏收拾妝臺,問秋與念雪搬來了浴桶,鵲兒攏起帳簾看了玲瓏一眼,瞬時臉紅變成了眼圈紅。
玲瓏承了歡,又睡了一整日,眼皮微腫沒什麼精神,眼角也還有些媚色尚未褪盡的紅。
裸露在錦被外的肩頸手臂上紅痕點點,似是雪中紅梅,深一朵淺一朵。
“王妃……您……王爺他怎能如此待您!”
明夏連忙上前捂了鵲兒的嘴:“你這小丫頭懂什麼!膽敢說王爺的不是,不要命啦!”
鵲兒掙扎著扯開明夏的手,撅著嘴險些掉出眼淚來。
“我哪裡說錯了!你瞧瞧王妃這一身的紅痕,哪還有一處好皮肉了?”
鵲兒扁著嘴心疼的看著玲瓏的一身“傷痕”,委屈巴巴的問道:“王妃,你疼嗎?鵲兒幫你吹吹吧。”
“昨夜本是我與乘風一起守夜,王爺欺負您我都聽見了!您叫得那般悽慘,我差點就去叩門了……”
“乘風非不讓我去,說這於夫妻間是正常的,後來房中聲響越來越大,他臉色也越來越怪,竟自己跑了!”
玲瓏被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