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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遍尋不見,但他有個堅定的信念,他的兒子一定還活著。
沒想到這次能見到君妹,那可太好了,能見到兒子了。
看許平君愣怔的樣子,聖人有些奇怪。
周越見狀,忙把許平君拉到一旁。
然後她回身對聖人福了福,道:“陛下恕罪,許大夫經歷了一些事情,她很多人和事情都忘了。”
“果真?”聖人不免失望。
“是,人的心裡有個保護機制,有時候太過痛苦了,會故意忘記一些不堪的經歷,以保護自己不被繼續折磨。”
皇帝臉上露出愧疚之色,許平君這幾年都經歷了些什麼。
她本身是個大夫,卻把自己搞成這樣,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朕,現在應該怎麼做?”
陛下很少有這樣謙虛的態度詢問別人的,門外他的內侍,都覺得很詫異。
“陛下莫急,這記憶恢復,只能是慢慢等待,機緣巧合之下,才能有希望恢復。”
“那,她說過沒有,我們的兒子,現在哪裡?”
皇帝最關心的到底是他的兒子,脫口而出。
“沒有,她把那一段都忘記了,一想去回憶,她就頭疼的嚴重。”周越狠狠心說。
內心裡,她並不希望許平君能進宮,她這樣一個單純的人,皇宮那樣的地方,不適合她。
她年輕的時候,遇人不淑,噩夢一場。
現在夢醒了,不必再回頭了。
忘了也好,不用那麼痛苦。
她不同意,沒有人能強迫她做任何事,包括皇帝。
大輝朝是一個很講理的朝代,如果百姓沒有犯罪,即便是官府,也無權拿人。
皇帝失落的放許平君走了,他走到鈞墨的床邊看他。
只見那個孩子,寬額高鼻,面板微黑,只穿了白色中衣躺在那裡,面色通紅,眼睛半睜,原來這邊吵吵嚷嚷,他已經醒了。
“你醒了?可要喝水?”皇帝生平第一次起了想要照顧人的衝動。
“……”鈞墨不認識眼前這個叔叔,他正難受呢,不想說話。
他眼神越過皇帝的肩頭,想要找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周越忙上前安撫他:“你醒啦,可還有哪裡難受?渴不渴?餓不餓?”
看到娘來了,鈞墨鬆了一口氣,他眼神戒備的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叔叔,伸手拉住周越的手。
周越尷尬的衝皇帝道:“陛下,您看……”
趙貞知道,這是逐客令,他訕訕的移開粘在孩子臉上的目光,衝周越一點頭,緩步走了。
看到皇帝出門來,內侍和暗衛們都鬆了一口氣。
陛下很少出宮,這一次出來,可把大家嚇壞了。
屋裡周越給鈞墨掩著被子,發現孩子的裡衣都溼透了。
她連忙去櫃子裡找了一套乾淨的裡衣,要給鈞墨換上。
許大夫說了,出汗要換衣服,但不要擦拭,避免二次受涼。
鈞墨到家裡一年多了,鮮少生病,這次的病來的蹊蹺,也很兇險。
連鳳凰臺村的二老都知道了,他們非要套車來京裡看望這個撿來的孫子。
在一起相處久了,鈞墨雖不善表達,但和這家人處的很不錯,大家都很寵溺他。
二老被下人攔了下來,並且保證,鈞墨身體好了,一定會回去看望他們。
周越給孩子換好了衣服,跟他輕輕說著話,讓他好好休息,病中就不要再看書和習武了。
鈞墨默默點頭,又提起那個話頭:“剛才的那位叔叔,是誰?”
“他是皇帝陛下,特來看望你的。”
“哦,原來皇帝是這樣的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