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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萬幸,送來的還算及時。
楊大夫對於周越救治陌生人的做法,頗有微詞。
不知道對方來歷,就貿貿然的救了,怕她家吃虧。
楊大夫這麼冷清的一個人,現在對寧家倒也熱心腸。
號脈,開藥,一番診治。
其實就是著涼感冒,但患者重傷初愈又洗涼水澡,導致大寒入體。
他吃東西又沒注意,居住環境還很惡劣,加上之前的病還沒完全治好。
很多因素集中在一起,導致了他這次病得兇險。
雖然看上去很嚴重,但能發高燒的人,身體底子大多不錯。
因此他恢復的也很快。
在寧家住了幾天,他就恢復如初了。
然後他就想回到山裡去住。
他在山裡住了六七年了,早已習慣了那種野人一般的生活。
在這樣的一個熱熱鬧鬧的大家庭裡住著,他覺得渾身難受。
每天早上醒來,看到身邊一個半大小子,一個小小子。
他就恨不得立刻跑回山裡去。
大山裡,只有野獸作伴,聽著夜鳥的叫聲入眠,聞著花草香醒來。
想跑,一口氣就能跑出去好幾個山頭。
想睡,躺下隨意一躺,就能睡著。
餓了就吃肉,渴了就喝水。
沒有禮法律法的束縛,不用動不動就行禮。
太自由了,隨心所欲。
他說要走,鈞墨不幹。
非要跟著一起去山裡住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鈞墨和這人如此投緣。
任平生也喜歡鈞墨,他道:
“周大嬸,讓他給我去吧,我保證他的安全。”
周越看著眼前這個身形高大,鬍子和頭髮一樣長的野人,腹誹不已。
你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讓野豬追了個墜崖的下場。
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保證孩子的安全。
雖說相處了一段時間,但任平生總歸是個陌生人。
周越等人哪裡就對他信任到,把孩子交給他帶了。
一家人都不同意鈞墨去山裡住,並且在鈞墨睡著的時候,讓任平生偷偷走了。
鈞墨醒來沒找到任大叔,任師父,哭得那叫個慘。
如喪考妣。
直把一家人都哭的頭疼不已,就連刀哥都趴到窩裡,用兩隻前爪捂住了耳朵。
後院的雞和兔子,嚇得上躥下跳的。
宋原送來的兩隻白兔子,都是成年兔。
周越看母兔子那大腹便便的樣子,應該是有孕了。
兔子孕期短,估計很快就能下兔崽子了。
此時母兔子受驚,周越都怕它早產了。
還有家裡的幾隻母雞,和用來給寧老爺子治病剩下的兩隻大公雞,也都嚇得直叫。
這兩隻公雞可是寶貝,寧遠德的腿斷了,在家養了好久都不好。
後來寧遠德媳婦兒孫氏,不知道在哪裡聽說公爹的腿是周越治好的。
是吃了公雞腿煲的湯才好的。
來這邊家裡討要了好幾次大公雞。
說什麼,反正公爹的腿好了,剩下的公雞也沒用了。
啥?公雞沒用了?
周越可不這麼認為,她養的母雞,需要夫君在身邊。
心情好,下蛋多。
這樣的受精卵,陰陽平衡,營養豐富。
而且有個最主要的原因,周越沒對別人說過。
那就是她想明年春天自己孵小雞呢。
孵雞當然要有公雞。
當然,這是後話。
跟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