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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坂次郎走到處罰室,幾個日本士兵,粗魯地把他的褲子脫下,令其雙手靠在牆上,撅起他的猴腚。
鬼子士兵雙手握緊精神注入棒,朝脅坂次郎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啪!
精神注入棒,拍在脅坂次郎的屁股上,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戰慄,汗溼了衣裳,脅坂次郎忍著巨大的疼痛,咬緊牙關。
受刑後的他,屁股早已血肉模糊, 脅坂次郎難忍疼痛,陷入昏睡。兩個士兵架起脅坂次郎,把他送回他的聯隊司令部。
脅坂次郎趴在床上,一個日本醫生小心翼翼地幫他處理屁股上的傷口,敷藥時,他又疼得醒了過來。
他遭此教訓,心裡哪能不恨。他暗暗發誓,定要找出那個背地裡打小報告的人,等他傷好了,他會讓他合理失蹤,永遠消失!
————
三團團部,龍金武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坐在團部大門口,手中拿著一個陶瓷杯,杯子裡裝著一小撮炒黃豆,他一邊一刻不歇地嚼著香噴噴的炒黃豆,一邊望著天空,享受著片刻的安寧,盼望著長久的和平。
趙磊辦事回來,看到龍金武這般模樣,很是滑稽。
“老龍,你蠻會享受生活嘛,你這副樣子像極了地主家的老太太,好安逸啊!”
龍金武嘴巴嚼著黃豆,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
“哎呀,老子都快一個多月沒打仗了,都快閒出個病來了,你說這小鬼子是不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繩呀,都不到根據地來騷擾了,天天躲在據點裡不出來,欺負老子沒有大炮打他們。”
“老龍,鬼子在我們的連續打擊下,吃了多次虧,想必也已經學聰明瞭,一般不敢單獨出來。噢,對了,老趙,上次你不是說虎子後背上的斷刀已經動手術取出來了嗎?這都過去兩個月了,他的傷還沒好嗎?”
趙磊笑著回答。
“老龍,虎子的傷已經好了,但他還沒有回團部,在醫院裡幫陳院長打雜呢。 ”
“嘿,這小子,傷好了怎麼不回來呢?在醫院打什麼雜,鬼子老實了一陣子,醫院也不缺人手呀。”
“這我哪知道,我也是聽我們團的傷員回來說的。”
“亂彈琴,我看虎子肯定是春心蕩漾了,看到醫院裡的護士,捨不得回來了。”
“政委,你不是說我們團新購了一批藥品,下午準備派人送到醫院吧,我看,還是我去送吧,順便看看虎子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看行。”
根據地醫院,王虎子正在抱著一大堆傷員換下來的紗布,腳步飛快的朝醫院旁邊的小河走去。
小河邊,陳玉蘭和胡香蕊正在洗傷員的紗布,王虎子把紗布抱過來,放在一邊,然後對胡香蕊說道。
“香蕊姑娘,我來幫你洗吧,你的傷剛好沒多久,不要再受涼了。”
胡香蕊心裡暖了一下,看了看王虎子。
“虎子哥,我的傷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著涼的。”
陳玉蘭抬頭望著王虎子,打趣說道,“我說王虎子呀,我這裡也有一大堆紗布,你瞧,這麼高呢,你怎麼就不幫我洗呢?我看,你這是無事獻殷勤呀,你八成是看上我們家香蕊了吧。”胡香蕊有些羞澀,低著頭默默不語,手裡搓洗的動作不停。
王虎子憨憨笑著,臉上緋紅一片。
“額,玉蘭姐,陳院長找我還有事,我先過去了啊。”
不等陳玉蘭答話,虎子一溜煙地朝醫院方向跑去。陳玉蘭忍不住笑出聲來。
待他跑遠,胡香蕊這才抬起頭來,對陳玉蘭說,
“玉蘭姐,你說什麼呢,虎子哥是看我身上有傷才要幫我洗的,他只是把我當病號呢。”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