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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郡,宛城。
一隊身著閃亮鎧甲,手持精銳長戈的甲士從城門口,直奔縣衙而去。
“這是哪裡來的軍隊,如此威武?”
“這五十套鎧甲,恐怕我們將軍麾下一部兵馬也就能湊這麼多了吧!”
“你沒看到接待他們的是誰嗎?那可是胡車兒將軍親自率兵接待的,來頭必然不小!”
眾人這才仔細觀看為首的二人,一人威猛壯碩,正是張繡麾下第一猛將胡車兒。
而此時,這位在宛城勇猛無雙的猛將,正小心翼翼陪侍在一位文士身邊,落後半個位置,絲毫不敢逾越。
這位文士是誰?
圍觀群眾中不乏有識之士,很快便有人發現了這位年輕文士的身份,似是南陽逄家一位少郎。
只是,他怎麼來到宛城了,逄家雖然在南陽有一定地位,可是怎麼也不至於讓地級武將的胡車兒如此慎重對待吧?
宛城縣衙中,宣威侯、建忠將軍張繡眉頭緊蹙,怒斥身前一位少年:
“哼!你這離間計也太沒水準了!文和先生要是想走,我張繡必然恭送,他又如何會暗中跟曹賊勾結,陷害於我?你若拿不出證據,可別怪本將軍不賣溫侯的面子,必親手手刃你這個挑撥離間的小人!”
張繡面前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呂布在年前就派來出使的使者陳乾。
作為陳家年輕一代最傑出的青年,呂布委以重任,在出使前,特意給他交代了一番。
因此,在來到宛城之後,他除了給張繡帶來呂布的善意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就這麼留在宛城,以交流的名義白吃白喝。
直到今天,得知袁紹使者即將入城之後,他才突然求見張繡,並稱有事關張繡全族性命的大事相告。
張繡本來是不信的,可是當見到這人送上的密信上說,賈詡早已經暗中投靠了曹操,想要密謀張繡兵馬的時候,他就再也坐不住了,當即召見了陳乾。
陳乾面對張繡的憤怒,不以為意,在宛城近2個月的時間裡,他算是看明白了,張繡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純粹武將,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勢力之主。
之所以現在能割據宛城一帶,不過是因為荊州牧劉表要他作為自己北方的藩屏,替他抵禦外敵罷了。
“將軍請放心,乾又不是市井婦人,當然不會空口白牙,誣陷賈詡。今日前來密告將軍,就是收到可靠情報,賈詡必然會在將軍接大將軍使者的時候發難,破壞將軍與袁紹的結盟。”
聽到這裡,張繡其實對陳乾的話,已經信了一半,因為這件事馬上就能驗證真假,陳乾又不傻,不可能在這裡虛言誆騙。
說實話,張繡對大將軍袁紹使者的到來,還是很期待的。
不說袁紹如今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諸侯,就說遠交近攻的道理,哪怕張繡只是一介武夫,他也是明白的。
曹操強敵在側,曾兩次攻打張繡,張繡整日戰戰兢兢,生怕一覺醒來,又聽到曹軍來襲的訊息。
若是有袁紹這樣一個強勁的盟友的話,起碼自己睡覺就安穩多了。
至於投靠曹操,從曹操睡了他的嬸嬸之後,他就再也沒想過,更何況他還殺死了曹操的長子、侄子、以及第一貼身護衛典韋。
如此血海深仇之下,除非張繡腦子出了問題,斷然不會再投靠曹操的。
因此,在聽聞使者到來的訊息之後,張繡就已經做好了聯盟的準備。
哪怕不能以平等的身份,自己向袁紹表示臣服也未必不可。
現在袁紹在河北,手根本伸不到南陽這來,自己表面上臣服於袁紹,實際上還不是一個獨立的軍閥?
若袁紹真的打到南陽來了,那天下大勢基本已定,再將兵權交給袁紹,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