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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幾天,我幾乎把全部精神都投入在了畫室的佈置上面。
除了“秘密花園”以外,室內的牆繪我想畫一片宮崎駿動畫裡那樣的草原。
草原上一定要盛開一朵朵不知名但好看的野花。
還會有一個稻草人,站在草原的上風口,守望著對面牆壁上,一大片燦爛的向日葵花田。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毅哥之後,他沒有什麼意見,說只要我喜歡就好。
說起來,他這幾天其實也忙碌的很。
除了正常拍戲以外,下戲之餘還要為11號去首都的行程做準備。
到時候可能會被主持人問到什麼問題,該如何回答,都需要在腦子裡細細的過幾遍才行。
我們兩個人便就這樣,各自埋頭在自己手頭的工作中,勤勞的苦幹著。
要等到晚上都回家之後,才能擁有一點真正屬於我們二人的私密時間。
那些時間,有時我們會懶懶躺在沙發上,兩個人碎碎的說會兒閒話。
有時也會鑽進茶室裡,我們什麼都不說,只對坐於茶几兩側,靜靜的喝會兒茶。
或者,他背背臺詞,我看看漫畫……
總之,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過我們甜蜜的身影。
這種小日子,說起來平常的很,過起來卻無比溫馨。
這幾天,也是自我們兩個真正在一起以來,彼此心裡都覺得踏實自在,也過得最安穩的幾日。
十號下午,我花了兩天時間,還找了一個施工隊幫忙,才終於將畫室收拾得當。
整個房間空空的,四壁一片明淨。
毅哥上午拍完一場戲之後,當天在劇組的工作就結束了。
副導知道他要去首都參加企鵝的釋出會,貼心的給他排了三天假期。
他趕在下午出發之前,還硬擠出一點時間到畫室來了一趟。
當他在電話中告訴我他要過來時,我怕耽誤時間,就叫他別來了。
其實本來也去不了幾天,不用專門跑這一趟的。
可他卻不聽,一定要過來,還在電話那邊膩膩歪歪的說道:
“果果,我要走兩天多呢。現在過來,算下來我們只分開兩天,現在不過來的話,就是三天呀。”
“三天看不見我,你不會想我嗎?”
說這話時,他原本清透的嗓音裡,不易察覺的夾帶了幾許甜糯的味道。
那感覺聽在我的耳朵裡,就像往肚中喝下一杯甜甜的奶茶一樣,既有茶的芬芳,又有奶的甜香。
甜呀,他撒起嬌來,是真的甜!
我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都快變成一顆裹滿冰糖的糖葫蘆了。
我拗不過,便乾脆敞開大門,乖乖的在畫室等起他來。
誰知,我們通完電話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呢,他便以光的速度和光的形象,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門口。
只見他早上出門時穿的那身套裝,已經在不知何時換了下來。
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t恤。
下身則是一條同色系的休閒短褲,臉上還戴了一副顏色一致的的墨鏡。
這一身普普通通的黑,穿在他的身上卻並不普通。
反而更襯得他是肌膚勝雪,白的晃人眼睛。
我這間畫室的門剛好又朝著西邊,下午四點過的斜陽,此刻正好從門外端端曬了進來。
不偏不倚的灑在他的背後,就像為他的後背,鍍上了一雙金色的翅膀一樣。
他張開長長的雙臂,大踏步的向我走過來,那光影便跟著變幻,有如翅膀展開了一下,又隨即合了起來。
此刻,毅哥的眼睛雖然被墨鏡遮的十分嚴實,可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