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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到這會兒,氣溫已經基本回暖了。
國家正在全力研製可以對抗新冠病毒的疫苗。
醫療方面,鍾老再次成為了全國人民心中的驕傲與定海神針。
毅哥的新劇又接下來了,叫《夢醒長安》。
後來被改成了《與君歌》,劇本講的是失去親人的少年天子齊焱,為了與宦權做鬥爭。
將自己點燈熬油,隱忍篤定的完成著先皇傳承給他的使命。
最後宦臣剛除,他卻油盡燈枯。
再也無法與自己心愛的女子,也是他的執劍人相守的故事。
他看過劇本之後,覺得很感興趣,還跟我討論過那個角色。
他很喜歡齊焱身上的那股,孤勇隱忍的韌勁。
但是我作為觀眾,卻有另外的想法。
從《長安諾》裡面的蕭承煦,到《琉璃》裡面的禹司鳳。
如果再拍了齊焱的話,他演的就都是那種虐心,又美強慘的角色了。
這樣的戲路不是不好,他演起來是遊刃有餘的,又很吸粉。
只是從長遠來說,如果因為市場反響太好,反而把他框在了這樣的角色裡面的話。
其實是很不利於他作為演員,個人的一個長期職業規劃的。
當我把我心中的顧慮說出來之後,毅哥也覺得頗以為然。
他告訴我他其實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現在,《琉璃》未播,他還沒有什麼真正能拿出手的代表作。
所以能接什麼劇,演什麼角色的話語權對他來說並不大。
而且,就當下的情況來講,他亟需待辦的並不是轉型。
而是在現在掌握的資源裡面,儘可能的多積累拍戲經驗。
然後出幾部真正屬於他自己的代表作,只有這樣,用真正的實績說話。
才有機會獲得更多,能拓寬他戲路的劇本。
我覺得他考慮的也很有道理,而且這部劇本本來也不差,讀起來還挺吸引人的。
不糾結這個問題之後,我就和他開起了玩笑。
“對了,哥哥,你拍這部戲的話,應該不用再扮女裝了吧,哈哈哈。”
毅哥聽我這樣問他,他不禁啞然失笑。
接著便用他那軟糯清甜的聲音,笑著說道:“我要演的是天子,哪裡能扮女裝,倒是女主好像要扮男裝。”
“啊,女主扮男裝呀,哈哈哈,你們公司怎麼回事,他們選的劇本怎麼老有這種反差呢。”
毅哥摸了摸自己的頭,櫻花一樣圓潤粉嫩的唇瓣輕輕一抿。
懵懵的笑道:“呵呵,這個,大概是巧合吧,應該是劇情需要,呵呵。”
“好吧,也不重要,反正你扮女裝可美了,嘻嘻。”
我這可不是恭維他,他前段時間拍《深潛》的時候,有幾場戲是喬裝成民國女子的。
沒看見他那副扮相之前,我是真的不敢相信啊!
一個男人居然能美成這樣。
毅哥的臉如果仔細看,其實上下兩半部分,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上半張臉,眉形硬朗,桃花眼目光深邃,眉眼之間極具英氣。
略微寬闊的額頭,讓他一看就是那種心胸十分坦蕩,光明磊落的男人。
但他的下半張臉,卻具有一種柔和的女兒氣。
粉嫩的紅唇,十分小巧玲瓏。
說話時秀口微微開合,斯文之氣盡顯。
另外,他的下頜線也長的很好。
纖長的線條從耳下延伸出來,好似行雲流水一般流暢。
就跟古典畫中的那些美女是一樣樣的。
按說這兩種具有反差的風格,放在一起可能會比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