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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閣主,這是閣內的傳信隼。像這樣的隼,閣中一共一百零八隻。”
船上,靈疏指了指上空盤旋的鳥看向白愁飛道,“少閣主可以伸出手。”
白愁飛聞言,不明所以的伸出手。
只見,頭頂上悠哉飛行的隼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般猛地俯衝而下。
它的速度極快,但卻在即將靠近白愁飛時,又猛地減速,甚至無比靈性的收起了自己的利爪,溫順的站在白愁飛的胳膊上梳理著羽毛。
“真好玩,真可愛!”
平日裡只接觸過信鴿的溫柔,兩眼冒著星星的看著這隻威風凜凜的隼,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觸控。
就在這時,身邊的靈疏突然出言制止道,“它已認主,溫大小姐還是別碰的好。”
一聽這話,溫柔一臉不情願的收回蠢蠢欲動的手。
一旁的王小石見狀,急忙轉移話題哄她開心。
相對於兩人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白愁飛的心情則是比較沉重。
他看著靈疏,終於問起了壓在心底的問題,“我父親的身體究竟怎麼了?”
靈疏瞥了眼他臉上緊張的神色,按照之前準備好的說辭回道,“二十年前的舊傷復發,閣主的命能夠撐到現在就是想找到你。如今,少閣主既然已經回來,那回京之後也該承擔起閣中事務。”
真好,終於有人來幫他幹活了!
靈疏心裡樂開了花,臉上神色卻十分凝重,他說完,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後才心事重重的轉身離開。
原地,白愁飛怔怔的站在原地,心裡排斥著往那個自己最不希望的地方思考。
月色朦朧,漫天的繁星倒映在海水中,夜幕下的海天一色甚至美麗。
幽辭難得的沒有坐輪椅,一個人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
白衣,白髮,白色的絲帶,天地間彷彿只剩下那一抹白。
白愁飛手中端著一碗藥,一出來便看到這縹緲的一幕。
他轉頭向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待人走後,他才神色放鬆的上前柔聲關心道,“夜裡涼,父親該注意身體才是。”
他說著,徑自執起幽辭的手將藥碗遞上,“趁熱喝。”
幽辭不動聲色的將藥換成了糖水一飲而盡後說道,“這些交給靈疏來做就好。”
白愁飛聞言,沉默的接過他手中的空碗交給後來的小廝。
將之前吩咐取來的披風披在幽辭身上後,望著眼前人被白綾束縛的眼睛,情緒激盪下忍不住抱著這人輕聲道,“這些都是我該做的...父親,您要保重身體...我不想剛有一個家就又變成一個孤兒!”
微涼的眼淚濡溼了肩上單薄的衣衫,幽辭感受著被緊緊箍著的腰身,正要掙脫時,之前青淵送他的那片雪花突然間變得灼熱。
而隨著它的溫度升高,幽辭震驚的發現自己似乎感受到了心臟跳動的韻律。
他猛地推開抱著自己的人,手掌第一時間覆在心口處。
神念內視,他看見以往空蕩蕩的胸腔中,那片晶瑩的雪花緩緩化作心臟的模樣一下一下的搏動著。
而更加神奇的是,明明是相悖的力量,但自己卻能掌控它。
彷彿,自己才是它的主人。
結合之前他發現的異樣,幽辭這個時候終於確定,青淵送給自己的禮物,竟然是他自己的心臟!
怪不得,這東西能讓自己擁有體溫,也能讓自己不用封印力量便能隨意接觸任何東西。
想到這,幽辭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便是,那人肯定瘋了!
試問,有誰會將命門毫無保留的送給別人?
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捏碎了這個心臟,直接殺了他嗎?
難道,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