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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鎖的鑰匙?”韓曦然眉頭緊皺。
“不清楚。”晏箏搖搖頭,“這個房子裡能找到的帶鎖的東西,我都試了一遍,沒有一個能對上的。”
羅述把鑰匙拿過來,捏在手裡觀察,問他:“這鑰匙在哪兒找到的?”
晏箏指了指書房的方向:“他書房的書架上有個收納盒,在那個盒子裡發現的。”
“盒子裡還有其他東西嗎?”羅述又問。
“有一包開封的煙,看上去……”晏箏說著說著臉上表情僵了一瞬,“不對。”
羅述和韓曦然俱是疑惑地看著他,但他沒來得及解釋,就折身跑回了那間書房,兩個人跟進去,發現他正從書架上把剛剛說的那個收納盒拿下來,從裡面取出一包開封不知多久的香菸。
晏箏把那包煙舉到她們眼前:“這個牌子的煙,十年前就停產了,市面上早就買不到了。”
“而且,”羅述若有所思,“張灼沒有抽菸的習慣。”
“什麼意思?”韓曦然沒太理解,“是說這包煙是別人留在這的?還是好幾年前留在這的?”
“不太可能是別人留下的,”羅述張了張嘴,目光仍盯著那個很有年代感的煙盒,“能被專門儲存起來,大機率是他主動讓人留下的,而且這個別人,想必也不是隨便什麼人。”
韓曦然和晏箏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開口:“宋羨己!”
“那這把鑰匙……”
“我知道了!”韓曦然猛地一拍大腿,激動地看著羅述,“有沒有可能是空山福利院的大門鑰匙!”
如果是的話,那當初他們在不破壞鎖的情況下,開啟那間舊平房的門,就能說的通了。
“有這個可能。”羅述重重一點頭,“先帶回市局,如果下午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再去一趟空山福利院的舊址。”
她眼神發直,像是在說話的同時也在走神:“我想那個地方,也該有些我們沒發現的線索。”
那把鑰匙的年齡大概和他們三個人差不多了,二十年前的樣式,拿在手中沉甸甸的,甚至還會有鐵渣沾到手上,凹槽裡鏽跡斑斑。
“這可真是老古董了。”夏邈掂量著說。
“是啊,”晏箏道,“劉部長那裡的那個鑰匙都按照鎖孔配了新的,他這一把估計還是二十多年前那把。”
韓曦然接了杯水喝:“邈子哥你怎麼老來我們科室閒逛啊,你自己沒事幹嗎?”
夏邈挑了下眉:“最近確實沒啥需要我乾的事,和你們相比,確實閒了點,來慰藉一下你們疲憊的靈魂。”
“早知道我當初也報考技偵科了。”韓曦然吐了吐舌頭。
“小然吶,”夏邈突然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指著自己的腦袋,“當技偵對這裡的要求很高的。”
“嘿——”韓曦然抬手就想揍人,被夏邈笑著躲開了。
“羅隊,你們回來啦。”鄒朝飛從外面回來,看見他們三人在辦公室裡坐著,露出一張笑臉。
不過那笑轉瞬就變成了無奈:“不過你們可能還要麻煩再跑一趟了。”
“怎麼?”羅述抬頭看他。
“宋羨己作為空雨的住處,”鄒朝飛把一張紙放在她面前,“就在惠安小區。”
自從2000年空山福利院關閉以後,宋羨己就以空雨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中間十七年輾轉過不少地方,但始終沒有離開松安市,睡過公園長椅、住過城中村,後來靠打零工攢了些錢,生活才慢慢改善。
而那個時候,宋敬予已經靠著張灼這一身份進入了警校,警校管理嚴格,通訊裝置都要接受檢查,這個階段他和宋羨己接觸的機會不多,甚至有可能,完全沒有接觸過。
宋敬予暴露之前,宋羨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