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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瓊這娘們最近好像專門盯著我似的。每天上班屁股都沒坐熱,她的短訊就撩撥過來。她對我的殺手鐧,自然還是打出吳雅婷的招牌。
我和劉瓊床都上了無數次了。那關係也就發生了質的變化,質的飛躍。如此,倆人在桌在同一張麻將桌上,戰場上的敵我關係也很自然都發生了質的變化。麻將桌上即便不可以聯手,稍稍帶點傾向,基本上都沒有別人佔便宜的份。
吳雅婷是剛入這個圈子的,以她的那份清高和傲氣,她也不會隨意在這個圈子繼續擴充套件。顯然,她也就成了我們這個圈子裡一隻穩定的肥羊。
但我們這個小圈子,穩定的角始終就只有我們三人。另外一隻角,每次都很難湊齊。吳雅婷是沒辦法,只能認宰。但另外一個角,人家卻是自由的,逢打必輸,誰會天天陪你玩?所以,我們每次幾乎都是三缺一,每次都得千方百計去找另一隻肥羊。
麻將這玩意,就跟學開車,吸大麻差不多,不沾也沒癮,沾上了想戒就難。吳雅婷將錢學藝這麼些日子。藝沒學著,癮卻染上了。我和劉瓊加一起贏她自少七八萬了。我都不忍心再宰她了,可她現在反倒是一刻也離不了我們倆。一到週末,她比我們誰都著急,早早就開始約時間,湊班子。我們倆想推也推不脫。
世上男女之間,說到底不就隔著層衣服。君不見現在的女人,衣服真是越穿越少,越穿越薄,越穿越露。所有男士們,大夥都該非常明顯地意識到,這就是所有女士故意在挑逗,在勾引,在暗示——咱還流著這一點點,純粹就只是為了遮羞。只要你想,你願意,隨時都可以扒光。
這也是我透過劉瓊這騷娘們悟出的真理。
現在,劉瓊每次和我上完床,爽過後,她總會在那我那句話調戲我:“怎麼樣?爽不爽?”
“廢話!”“那和你搞別的女人滋味到底有啥不一樣?”“不一樣!”“怎麼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能感覺,說不清。”“去——”
很慚愧,這事我還真是說不清,就不知道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比我更色,更流氓的傢伙,能把這事說個清楚明白。
也或許,還是因為我閱女太少,經歷有限,資歷淺薄。就我眼下的生活,其實也就是沈惠和她能比較,這也沒什麼好比的,沒太多可比性。兩人都是熟女,人家單身,你有老公;人家是無奈,你是自找;人家是飢渴,你卻是過剩;要再說,那人家算是一美女,你頂多就是一慾女。
我這麼類比,原本是想狠狠殺殺她的銳氣,可劉瓊這娘們根本就不在乎,也不買賬:“誰跟你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就是問你,男人都想搞不同的女人,這搞的滋味到底有啥不同的?”
“男人幹這事,其實就跟吃東西一個道理。只要是能吃的東西就都想吃,到底什麼滋味那只是個人喜好,自己品味。好吃不好吃都是相對,沒有絕對。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山珍海味白米稀飯,吃進肚子也都是糧食。感覺好壞區分貴賤,不過是物以稀為貴。僅此而已。”
“竊!流氓就是流氓,研究還挺深的,理論一套套。那你搞我的感覺到底可以算成什麼?算是山珍海味呢?還是算成大米稀飯呢?”
“要我說實話嗎?”
“說說看!”
“你啊!最恰當的比喻就是糙米雜糧!”
“去你媽的!”
“怎麼?是你要我說實話的,糙米雜糧就是這樣的,營養豐富,能飽肚子,但又不是主食,咱倆這不就是打野食換口味嗎?”
“那現在誰是你的主食啊?”
“沒有!咱現在就是自由戰士,為的就是天天都能調換口味,專打野食。”
“你真是個大混蛋!還不知道會害多少人?”
“我害你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