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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相反方向的鐵三角當然不會在此地看到什麼,張啟靈如今的容錯率高到離譜,胖子愣是不敢信地瞥了好幾眼面色仍然不變的張啟靈,他都要以為小哥被換了芯子!
但發現無論是寂靜的環境,還是小哥身上都沒有一絲異常。
張啟靈走在前方,夜間的鄉村沒有所謂的路燈,只有三個人的手電筒還在亮,其實小哥剛才一直有個疑問沒和吳峫還有胖子說,那就是老癢,很可能不是同他們在秦嶺待過一段時間的那個老癢。
這個老癢給自己的感覺,不是那種死人的味,要真說的話,反而是酒氣散盡,沒有辛辣,卻也仍然散發馥郁芬芳的桂花酒,淡淡的,常人無所覺。
“吳峫。”張啟靈輕喚,大概是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並不完全涉及在張祈靈身上。
吳峫原本邊走邊看著老癢前不久給的筆記上手繪的地圖,此時直接抬頭應聲,“怎麼了?小哥是發現什麼了嗎?”
“老癢,不對。”張啟靈語氣淡淡,這種話和張祈靈不相關,難免讓吳峫有些失望。
胖子湊上來,直接接茬,“小哥,他哪裡不對啊?你這含著骨頭露著肉,說話說一半,讓我和天真很難辦啊!”
“對啊,小哥你直說就可以,我能接受。”吳峫已經做好了迎接真相的準備,張啟靈這個人,是不會將他不敢確認的事情直接說出口,因為通常會給傾聽者帶來麻煩。
不過,有時候小哥對人說謊,都是為了保護他,至於這個他,既是吳峫、胖子、也是張祈靈。
聽了二人說話的張啟靈,大約是受到鼓舞的緣故,走在前方的腳步沒有停頓,隨口丟擲了一個炸裂性的資訊,雖然並不是謊話,卻也是無法得到驗證的真話。
“他不是老癢,也不是張家人。”
現在居於小屋子裡的老癢,坐在那不大不小的木板凳上,原本那給吳峫遞筷子都要抹三遍水的勤快都消失不見了,他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收拾碗筷的慾望。
他用左手慢慢擰下自己的耳釘,事實上那耳洞看起來是新打不久的,還紅的不要命,看起來因為這裡的氣候而發炎了,是個很簡單也很醒目的破綻,可沒有哪個大直男會盯著這種小地方看吧?
況且吳峫也能自圓其說,例如耳洞長緊了,老癢重新打一遍也很合理之類的。
但這個老癢確實如張啟靈所說,他既不是那個與吳峫穿一條褲子的發小,也不是張啟靈所熟知的張家人,這個男人摸了摸自己有些不舒適的耳垂,後食指和拇指捻住順著鬢角那處慢慢剝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這個材質和完成度,連張啟靈都沒能看出來,可見手法嫻熟。
隨後他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活動筋骨,這時候他的整個身量都在猛然的向上拔高,這個人是最讓人意想不到的……
“是我。”衍卜寸打斷了吳峫。
筆記是以黑瞎子為主視角去敘述的,而時間線內鐵三角空缺的那一部分視角就由吳峫來講了。
聽到這裡的衍卜寸知道到自己需要補全的部分了,他的這種行為,像個知道答案而乖乖舉手,求老師提問自己的小學生。
吳峫蹙了蹙眉,訝然的看向衍卜寸,或許吳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經在那個時候就和對方見過面,那竟然真的是他最接近於一切真相的時候。
只要他再深入幾步,就能窺探到衍家這個第十一門的存在,吳峫暗自懊惱,當時怎麼就沒讓老癢跟上來呢?可能是那個時期的他,真的太單純,也太好哄騙了吧,想到這裡的吳峫耳根子都在燒,直面過去自己的錯誤,簡直太羞恥了。
不過時光飛逝,愣是吳峫有什麼怨言和壞脾氣,那性格上都已經被改變的圓滑起來,他壓下心中翻湧,謹慎的詢問,“那你當時為什麼會假扮成老癢呆在那裡,而且僱傭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