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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樓樓頂,一面白無須的青年趴在樓頂,掀開瓦片偷看內裡景況。
看到興起,解下葫蘆喝上一小口酒,口中唸唸有詞,“回回都是如此,一堆草包,就知道瞎起鬨。說起馬首是瞻,一個個爭先恐後,真要赤膊幹架,丁點兒身先士卒的勇氣都沒,叫喚如猴子,聒噪不休。”
一道黑衣御空而來,停在一側,恭敬道:“霍先生。”
霍姓青年頭也不抬,隨口問道:“有訊息了?”
黑衣人說道:“各方動用不少人手,仍是沒找到列骨山山神下落。”
青年蓋上瓦片,躺在屋頂,風流倜儻翹起二郎腿,道:“這怎麼能行。咱鈺金洲出了這麼一檔事,冠玉王朝職責所在,有必要去問候一下,不能讓別人搶得頭籌。”
看也不看黑衣人,繼續說道:“接著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山神挖出來,若遇阻攔,能殺就殺。唉,記得清理乾淨點兒,別讓人看出馬腳來,尤其別讓人查出是冠玉王朝派來的,不然我只能忍痛清理掉你們。
花大錢栽培你們黑衣眾,再為一些雞毛蒜皮小事清理掉,太不值當,光是想想我就揪心不已,你們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說到最後時,青年近乎聲嘶力竭,痛心疾首的一塌糊塗。
黑衣人嗓音低沉道:“知道。”
青年翻臉罵道:“知道還不快滾,戳這兒當木頭做甚,耽擱大爺看戲麼?”
黑衣人聽從吩咐,轉身便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青年看他如此聽話,站起身來,指著黑衣後背罵罵咧咧,“一點眼力都沒有,合該沒有出頭日,等著兒孫接你班吧,一輩子還債的命,最好活長久點兒,千萬別早早死了,利息都不夠還的……”
青年罵得痛快,側耳傾聽一番,沒個動靜,這就對了嘛,當狗就有個當狗的模樣,首當其要就是“聽話”二字,等幾年過後,還能如此聽話,我再告知你兒孫死絕的事情,如今些許小事,且放一邊。
再次趴下掀開瓦片,口中唸叨:“到哪兒了,千萬別草草收場,我這裡一葫蘆酒呢,足夠和你們這群草包僵持一晚。”
六樓跌落五樓,萬幸不是整層,只是出手之人腳下一圈,這才沒有讓樓下多出一些無辜。
五樓紈絝看熱鬧不嫌事大,圍繞兩人吆喝叫喊,幾次過招之後,人群被逼“出逃”。
崔英身形相比肉山靈活許多,捶打鎏金肉山身上,鐘鳴大作,一群紈絝初時還能忍受,不消片刻工夫,覺察出不妥。
鐘鳴聲響太過密集,逐漸蓋過一眾紈絝叫喊聲,慢慢生出耳鳴來。
有一個出逃,就有第二個,復又三個四個,最後整個五樓大堂內,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人還在堅持看戲。
崔英一記狠拳與金人對轟,五樓木地板哀鳴不已,看樣子承受不了幾次兩人站樁打鬥,六樓情形可能再次上演。
陳景六樓躍下,手刀成刃,聚集劍氣,揮手劈砍在金鼎上。
柳赤山神色凝重,開口道:“劍修?”
陳景剛才看在眼裡,金鼎垂下的鎏光金線,被劍氣斬斷些許。
這便足夠了。
陳景與崔妞心聲一句,“纏住他。”
雙手作刀揮砍而出,他想看看這金鼎能撐到何時。
“大兄弟,別看他,我才是正主。”
崔英不樂意肉山分神對付其他人,出拳越來越重。
柳赤山可氣自己沒有多少對付當下局面的法子,以往打架,不出意外的話,都是一對一,這次託大著了道。
不過這個劍修也是夠奇怪的,沒有與女子聯手,還捨去利劍不用,揮灑劍氣對付金鼎,柳赤山將計就計,你一個煉氣境,說你“劍修”都是誇獎了,“劍客”才對,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