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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惠文走出臨月灣地界後,就驢下坡,拍拍雙手道:“來的正逢其時,煉氣境直入合氣境了,騰雲駕霧做不到,短距飛渡凌空還行。”

這個夜色正好遮人耳目,不是怕高調,怕的是丟人,自己是個讀書人,竟然還要和江湖武夫一樣用上輕功趕路,有身江湖裝束也就算了,可惜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自己是個讀書人,雙袖來回晃盪,兩腳前後踢踏,忒不符合讀書人的文雅了。

正想飛身一躍,眼睛瞥見旁邊的呂兄,頓時腦殼痛起來,老子自己飛就算了,還要帶一個畜生飛?

捨不得將這頭自己攢錢買來的畜生放生,那不是放它自由,是害了它,家畜畢竟不是野獸,沒了人的護佑,碰到獸類,就是一個死的下場。

往下瞅瞅呂兄的傢伙什,一巴掌拍其脖子上,“還真他孃的是‘呂兄’啊,你要是個母的也行啊,日後你若能化形,最好是身段蜿蜒的那種,老子以後吹牛也能贏得兩分同情、三分豔羨。”

為了不讓驢子瞎叫喚,張惠文先把它定住,這才薅住驢脖子上的鬢毛一起“雙雄”飛渡。

帶著一頭驢子有些吃力,但算不得大事,有礙觀瞻而已,他真怕有人跳出來,指著那頭驢子,無視旁邊的人,驚呼一句“驢在飛”。

問心有愧,老書生為了補上這幾天行程,朝著南水國唯一的神仙渡口一路飛掠,期間偶爾停頓,不到盞茶工夫再次啟程。

遠遠看到餘首山山脈影子,譏笑一句,“老死不如賴活,想借事生機,姓穆的可沒那個好心。”

繼續前行個把時辰落下,盤算一下路程,差不多到這裡就可以了,離著千濱渡有五六百里路,相遇之時,好讓他糊弄過去。

顫顫巍巍的吞下兩顆辟穀丹,補氣丹中途已經服用兩次,既然已經不需要急匆匆趕路,見好就收自行恢復即可,竭澤而漁不是好事,江河回流一樣有兇險。

三四個時辰就趕了將近千里路途,差點兒沒把他這個老骨頭累出屎尿屁來。

才落腳一會兒,乏困之意襲來,眼見四周開闊,沒個遮掩的好地方,不再將就,抱著還在被定身的“呂兄”,呼呼大睡起來。

睡夢中的張惠文還在和姐兒們調情,夢裡的他還算年輕,髮絲濃密,額下短髯而非長鬚,難得還被冰清玉潔的姑娘看上了。

姑娘正打算以身相許他這個窮書生,奈何姑娘美則美矣,未盡善焉,生了個破鑼嗓子,一張口傳出驢叫聲。

被驚醒後,張惠文惱怒的踢開驢子,好端端的春夢變成驚悚噩夢,白瞎了他夢中的飽滿情緒,不過這也好,瞅瞅褲襠,得虧沒等他拱白菜的時候聽到破鑼嗓子,不然以後能不能人事得兩說。

老弟只能用來放水,也太可惜了。

瞅瞅只能張嘴叫喚,四肢仍舊不能動彈的呂兄,張惠文笑罵一句,若是不管它,再等個一天兩天,定身自解,不過這會兒給它解了算逑,省得讓它受罪,自個兒耳朵跟著受罪。

驢子僵直了一夜,四條腿有些不聽使喚,一瘸一拐的尾隨著老書生,一人一驢,一前一後,朝著南邊慢慢挪步。

“測算之道,我略有小成,那兩個孩子定然是姓穆的逆鱗,之一是跑不掉的,一個不小心觸怒了姓穆的,容易吃不了兜著走啊。”

“在南聿洲這塊兒沒法子,只得小心翼翼,要是在別的洲,還能多出一份膽量,掐掐手指,用個替身啥的,不會如此無計可施。”

“也不知院長如今如何?山長老人家身子骨是否還硬朗?講書那老小子,和我打賭輸的錢還沒給,這次回去一定要回來。”

“這些年沒回去,不知道君候還認不認得我?”

扭頭朝後面看一眼道:“呂兄你運氣頂天了,能跟著我回文澤洲,說不定書院也能讓你進去溜達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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