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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在柳宅待了幾天,沒有想起任何事情,再加上這陣子福澤堂關門,陶卿卿和肖三月打電話問了寧雨好幾次什麼時候開診,寧雨決定還是先回去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也許這些遺失的記憶總會在某些時候找到開啟它的鑰匙。
寧雨和柳月洋告了別,柳月洋就是給她寄信的柳氏家族的管家,是個樸實又嚴謹的老管家,很會安排,寧雨這幾天在這裡住的很舒服,就跟度假一樣……
柳宅整個大宅子是很復古的裝潢,與現代的鋼筋林立的高樓大廈十分格格不入,並且佔地面積極大,寧雨覺得至少有三四個高爾夫球場那麼大,但似乎並沒有路人會覺得在高樓大廈之中有這麼個超大佔地面積的古宅有多麼奇怪,寧雨覺得他們柳氏有他們的方法,畢竟是傳聞中的蛇妖一族。
寧雨走出柳宅,回頭看了看這座復古的大宅,心中竟有一絲不捨。
她來到車站,買了票,坐上了回家的車。
一路上,寧雨的心情都很複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忘記過去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車到站了,寧雨下了車,走進了福澤堂。陶卿卿和肖三月看到她回來,都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陶卿卿說道。
“我沒事,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寧雨笑了笑,“福澤堂可以開門了。”
陶卿卿和肖三月把店門開啟開始打掃衛生,順便問問寧雨這陣子的情況。
“哎呀,我的大醫師,你可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報警了。”陶卿卿抱怨道。
寧雨笑了笑,說道:“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們倆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肖三月遞給寧雨一杯水,說道:“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呀?我們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可擔心死我們了。”
寧雨喝了口水,說道:“我去了一個朋友家,有點事情耽誤了。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
陶卿卿湊上前,好奇地問道:“什麼朋友啊?我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朋友?”
寧雨一下子愣住了,朋友,自己也想起來的朋友。
柳西年,是自己的朋友嗎?
等她們將店裡收拾的差不多後,很快就有病人上門來問診。
寧雨整理好自己的衣裝,收拾好情緒,快速進入了工作狀態。
“喔,您是難以入睡啊,這個情況有多久了?”
“大概兩三年啊,真的太折磨人了,寧醫生,您快幫我調養調養吧。”
寧雨為病人把完脈,開完藥方後,送病人離開了福澤堂。
陶卿卿看著寧雨,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寧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陶卿卿忍不住問道。
寧雨搖了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心事啊,可能是這兩天沒休息好。”
陶卿卿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寧雨在隱瞞什麼。
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寧雨看到他,眼神閃過一絲驚訝。
是柳月洋,寧雨連忙上前,請柳月洋坐在大堂的茶臺。
柳月洋仍是沒什麼表情,陶卿卿和肖三月看著這個看起來十分嚴肅的中年男人覺得有些害怕,她們也不知為何,可能是對方身上的氣質有些陰冷陰冷的,像野生動物的感覺。
“夫人,您落下東西啦。”柳月洋對著寧雨開了口。
寧雨正在幫柳月洋沏茶,聽聞這個話抬頭用眼神詢問。
“這個對您應該很重要。”柳月洋拿出一個用黑色絲絨布帕包裹著的東西。
只見他慢慢用手僵硬的將手裡的布帕開啟,一枚閃著璀璨光芒的鑽戒靜靜躺在絲絨布帕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