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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教授的整個講述,如歌如泣。
讓我和周蓉都為之動容。
兩天後,‘傳統佛道儒文化國際學術研究交流會’如期舉行。
我和周蓉忙裡忙外,協助主辦單位,接洽各國專家學者。
緊張的集會,交流,發言,學術研討後,最後舉行了熱烈的結束晚宴。
整個交流會期間,賓客雲集,因為我的出色的多語言能力,為主辦單位和外賓提供了不少的溝通便利。
這個交流會在各方的協調努力下,勝利閉幕,影響深遠。
整個研討會結束以後,主辦單位授予我“敦煌國際優秀文化交流使者”的稱號。
我也把這份喜悅,和周蓉,還有範教授一起分享。
結束了研討會,周蓉我們相約傍晚再遊一次敦煌。
傍晚時分的敦煌,夕陽西沉,晚霞悠悠,伴隨著飛鳥歸巢的叫聲,我和周蓉漫步於這千年前的古道,在一個個洞窟前面徘徊,駐足。
欣賞著我們的祖先創造的優秀文化,品味這千年前的智慧迴響。
周蓉還背起來了古代詩人讚美敦煌的詩歌:
“《敦煌樂》 明代,楊慎
角聲吹徹梅花,胡云遙接秦霞。
白雁西風紫塞,皂雕落日黃沙。
漢使牧羊旌節,閼氐上馬琵琶。
夢裡身回雲闕,覺來淚滿天涯。”
我也望著大漠孤煙,還有綽綽光影中的敦煌莫高窟,感慨萬千。
在夜晚的瑟瑟風中,周蓉依靠著我的肩膀,我也把她攬入懷內,周蓉訴說著情愫,還有她對未來我們的美好生活的憧憬。
相聚總是短暫,而分別又近在咫尺。
我在研討會期間,都接到了張國強的電話,說是最近江湖上好像又浮現了趙雲的動靜,因此想我回去一起商議對策。
這件事,我沒有對周蓉說。
我只是對周蓉言道:“你看,現在我的事業正在上升期,我想趁著這個時間,多積累一些資本,以後還想出國發展。”
周蓉痴痴地望著我,眼角里噙著淚花,低頭說道:“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裝,就自己打車去了機場,我知道周蓉和導師還有其他研究課題要忙,我就特意囑咐她,不必來機場送行。
我剛下了飛機,回到洛城,張國強就打來了電話,相約來我的棲雲堂相商。
我對著電話給他罵了一頓:“國強,你小子多大年紀了,都不能學會沉得住氣?
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天塌了還有歐洲人頂著呢,他們個子高。”
張國強因為和我熟絡了,早知道我不是真的生氣,他也倒是識趣說道:“那我這兩天先不打攪你了,你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對著電話道:“這嘛,說的還差不多,你就把心放到肚子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
“得嘞!”張國強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棲雲堂,我簡單地收拾了下行李,還有換洗了下髒衣服,順便洗了一個熱水澡。
秘書賈晶文,把這幾天預約的一些客戶資料,都整理好了,放在了我的書桌案頭。
我按照預約順序,一一做了記錄,也讓秘書給不同客戶確認了下次的來訪時間。
弄完這些,都快晚上了。
華燈初上,洛城的夜色,籠罩在車水馬龍之中,我所在的望天樞大廈九樓,風水位置極佳,舉目四望,有統御天下之勢。
時間太晚了,我因為一路奔波,現在也感覺疲憊。
於是,我就在棲雲堂書房兼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