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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國強去拆對方的法壇
遇險的當天,我扔出一隻金錢鏢。
因為我知道,我的鏢無虛發。
對方當時的慘叫,也證明了這一點。
我清醒的第二天,就配合警方做了筆錄。
在筆錄裡,我也對這一點進行了特別說明:
“對方肯定是受傷了,我的金錢鏢,屬於稜形開放型傷口。因為我的鏢是定製的,所以傷口也是獨一無二的。”
說完,我從腰間隨身攜帶的鏢袋裡,取出一隻帶紅穗子的金錢鏢遞給了物證人員。
警方派來勘察的物證人員,戴上手套,對著我的鏢舉起來,詳細觀察了一番,又拍照做了仔細筆錄。
我繼續說道:“根據我的以往經驗,一般對方中鏢後,會出血不止。
所以方圓二十里以內,他肯定會尋找止血醫治的地方。”
可以透過現場遺留的血跡樣本,結合事發地周圍,方圓二十里以內的診所,醫院等衛生機構的外科,外傷病例等,進行摸排排查。
前來勘察的洛城西南分局,武偉軍副局長,聽了我的分析,深表贊同。
他立刻透過遠端指示:“以事發地為圓心,方圓三十公里內的診所,藥店,醫院做重點排查,重點排查外傷,輸血,縫合,住院等等的資訊。”
“同時,做好事發地血樣樣本分析,血型,dNA測序比對等,結合事發地十公里以內的天眼影片監控系統一起同步排查。”
我一聽武局的佈置,非常老練和高效,不愧是政法機構裡的業務精英。
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結合我住院時候取出的彈頭型號,警隊已經確認了對方的槍械的型別。
這個方面的調查也是同步進行的。
我隨後給武局特別提示:
“武局,我還想起來那天對方的個頭,大概是在一米六五左右,當時他還戴著黑色蒙面面罩,但是我從身形判斷,這個人學過射擊,因為他射擊的姿勢比較標準。”
“因為我也曾經受過槍械的訓練,從對手出槍的角度,射擊姿勢,還有他逃跑的反應來看,對方絕對是一個專業選手。”
“排查時候,建議咱們可以從犯罪前科,還有相關類似關聯槍擊案方向併案偵查。”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贊同你的這個想法。”武局對我的補充意見非常重視,又把這個情況同時傳遞給了前線指揮部。
過了不到一週,透過大量摸排工作,基本鎖定了嫌疑人的藏身之處。
因為對方持有槍械,都是亡命之徒,武局就對武警部署做了精心安排。
夜半時分,先出動無人機偵查,再結合紅外熱成像技術,判斷了嫌疑人現場是三人。
突襲的時候,三人中有兩個在睡覺,其中一個人在客廳裡半躺著警戒。
因為武警們都是佩戴高畫質攝像頭,突襲的畫面都是實時傳輸的,所以武局長第一手在作戰室都掌握了前線戰報。
警方採用三三制的突襲分隊,分頭手語暗語交流,快速突入疑犯房間。
負責警戒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被最早突入的特警隊員制服,嘴巴貼上了膠帶,被摁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然後兩個特警快速突入,分列臥室門的左右,其中西邊的戰士朝著東面戰士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東邊戰士踹門,西邊戰士掩護突進。
隨著東邊戰士雙手手握短突手槍,右腳踹門。
只聽“嘭”的一聲,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人從床上躍起。還想從枕頭下面去取出兇器,後面的配合的隊友已經舉槍瞄準了歹徒的頭。
同時,第二組三個人也手持衝鋒槍衝入房間,大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