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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偉祺哈哈笑。李嘉玉忍不住也跟著笑了。
他笑夠了，伸手幫她拂開她嘴邊的髮絲，一直看著她。
&ldo;李嘉玉，你說我們怎麼辦?&rdo;
李嘉玉吃完最後一口，接過他遞的紙巾擦了擦手，道：&ldo;只要你剋制，我應該還是守得住的。&rdo;
&ldo;我很剋制了，就算很想你，我也沒給你打電話，只悄悄自己一人來玩滑梯。&rdo;
&ldo;你現在這句就很不剋制。&rdo;
&ldo;怎麼是我的錯。你說你回家了，不讓我接你，卻突然撞到我跟前來。&rdo;
李嘉玉靜默一秒，&ldo;我只是想來買點麻辣燙。&rdo;
&ldo;嗯，是啊，你想買點麻辣燙，最後吃了盒冰淇淋。&rdo;
李嘉玉繃不住臉，笑了：&ldo;掰得不行，是不是?&rdo;
&ldo;太生硬了。&rdo;
&ldo;好吧。&rdo;李嘉玉嘆口氣。&ldo;段總啊，你以前談過的戀愛，最長維持了多久?&rdo;
段偉祺張了張嘴，扭過頭&ldo;我靠&rdo;了一句。
李嘉玉大笑。
段偉祺無奈捂了捂眼睛：&ldo;這招有點狠呀。&rdo;
&ldo;快狠準!&rdo;李嘉玉語氣有些得意。&ldo;厲害吧?&rdo;
&ldo;很厲害，絕世大招。&rdo;
李嘉玉笑。
段偉祺轉過頭來看她。
李嘉玉不笑了，她嘆氣，道：&ldo;我小時候，養了一隻小狗，養了三年多吧，特別喜歡它，吃飯睡覺都要跟它在一起。後來它病死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它走的。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太痛了，我很久都沒有緩過來。後來我再沒有養狗。每次看到別的人帶著心愛的狗狗散步玩耍，我竟然想到的是，那狗狗走的時候，主人該多難過。&rdo;
段偉祺知道她想說什麼，他靜靜聽著。
&ldo;段偉祺，我並不覺得我有多喜歡你，但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你很優秀，你說話很有趣，感覺能一直聊一直聊。但我從前跟蘇文遠在一起的時候更開心，就算什麼都不說，坐在他身邊就開心。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了。蘇文遠不是狗狗，他能陪我一輩子。不是我天真以為戀愛就會永久，只是這一段太順利太圓滿，我以為會永久。我這麼篤定的事情，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尾。我真的……&rdo;
她停下來，在想能用什麼詞形容，想了一會想不出來，她放棄了。
&ldo;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結果，那我們就該避免開始。&rdo;
&ldo;如果避免不了呢。&rdo;段偉祺冷靜地問她，&ldo;我試過了，無法阻止。&rdo;
李嘉玉靜默兩秒，忽地學他伸手捂眼睛，&ldo;噢，你還是繼續炫富吧。&rdo;
段偉祺大笑，笑著戳她眉心。
李嘉玉放開手，也笑了笑。
兩個人對視著，有種默契的感覺將他們包裹住。
段偉祺忽地探身，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
親暱得讓人心跳加速，卻又沒有親吻那般纏綿。
&ldo;送你回家?&rdo;
&ldo;好。&rdo;
車外不遠處，按快門的聲音輕響。
車裡的兩個人渾然不覺。
第31章
把李嘉玉送回家後，段偉祺興奮難耐，將藍耀陽和卓愷叫出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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