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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沅拉開門,她只是站在走廊的位置上,就能聽到樓下是何等的熱鬧。
甚至比上一次吳蒙新的到來還甚。
她沒有久待,怕待久了更加會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一衝動做出沒辦法挽回的事情來。
陳沅轉身回了房間,隔絕了底下的熱鬧喧平。
周懷禮看著合澤惠子,向她敬了不少的酒,“惠子小姐,我突然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人!”
合澤惠子輕挑眉頭,“哦,是嗎?”
一旁的聶白茶拽了下週懷禮的袖子,對合澤惠子說:“你別聽他瞎說,他這人喝了酒就喜歡說胡話!”
合澤惠子道:“我還以為周司令真認識什麼故人呢。”
她似是有些惋惜。
“他就是喝多了喜歡跟女人說話,惠子小姐別往心裡去。”聶白茶端起桌上的水餵給周懷禮,打斷了他還想說的話。
真是一點都不安分。
合澤惠子移開了視線,看向了聶東文,“大帥,我聽周司令說,吳會長是被陸家餘孽殺害的,這是什麼情況。”
聶東文嘆氣,“這就說來話長了。”
合澤惠子淡笑,“願洗耳恭聽。”
聶東文將從前往事娓娓道來,期間卻也紅了眼眶,尤其在說到周老爺和吳蒙新的時候,更是險些落淚。
合澤惠子聽得動容,“沒想到大帥還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這事我會如實稟告回去,不會叫大帥你們為難的。”
“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給福海商會一個交代,不能讓我兄弟吳蒙新白白死了。”聶東文說。
合澤惠子點頭,“大帥有如此決心,惠子欽佩。”
她站了起來,雙手捧杯,“惠子敬大帥一杯。”
“惠子小姐真不愧是性情中人,喝酒如此的爽快!”陳偉雄笑道。
餐桌上,不乏吹捧的人。
合澤惠子淡然受之。
周懷禮全然觀察著她,很老練的處事風格,跟聶白茶相似的年紀,但是卻比聶白茶要穩重許多。
而且他那句話還真不是胡說,合澤惠子的側臉確實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卻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周懷禮藉著醉酒,暗暗地觀察著她。
合澤惠子道:“大帥,不如就讓這些拉琴的人撤了吧,聽了這麼久挺乏味的。”
聶東文手一揮,那唱西洋樂的人便都停了下來,陸續離開了客廳的位置,他面上含笑,“不知道惠子小姐想聽什麼呢?”
她說:“我這人很偏愛聽曲兒,尤其是一曲貴妃醉酒最為經典。”
聶東文一聽,這還正巧有個人會唱戲。
“白茶,去叫七姨娘下來給惠子小姐唱幾曲。”
聶白茶一聽,心裡就有些不大痛快了,阿沅是她的朋友,不是用來給別人解乏的樂子。
見她坐著不動,聶東文又催促了一句,“聽話,別讓惠子小姐久等了。”
聶白茶不情不願地起身,上樓時步子踩得極重。
顯然是不高興了。
聶東文笑說:“姑娘被我寵壞了,惠子小姐別往心裡去。”
“不會的。”
聶白茶上樓後,見桌上的晚飯沒動,就走到陳沅的跟前,“阿沅,你怎麼不吃飯啊?”
“心裡藏了事,就沒什麼胃口。”陳沅面上牽強地笑了笑。
“還想著允臣哥嗎,別想了,身體要緊。”聶白茶端著飯走到陳沅跟前坐下,“吃點吧。”
陳沅勉強吃了一口,第二口卻是不願意再吃了,“你怎麼上來了,是結束了嗎?”
聶白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樓下那個日本女人想聽貴妃醉酒,我爸就點名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