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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搭理他。
周懷禮也沒覺得尷尬,有一會兒沒一會兒地拉著陳沅聊天。
其實他這會兒挺後悔的,早知道自己就不嘴賤了。
這下好了,阿沅都不想搭理他了。
輪船停靠下來,一行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率先走了出來,整齊有序地排成列隊。
隨後,身穿一身西裝裙的女人走了出來。
簡單,幹練,同時周身也有種凌厲的氣質。
她走到周懷禮的跟前,伸出手,“你就是周司令吧,我是合澤惠子。”
周懷禮掃了眼她的手,同她握手,“周懷禮。”
兩人相視一笑,就像是相識已久的朋友。
“走吧。”
周懷禮紳士的給合澤惠子拉開車門,臨上車的時候發現陳沅沒動,便催促了聲,“墨跡什麼呢,上車。”
陳沅要坐後面,就被周懷禮趕去了前面坐著,“這是你該坐的地方嗎,你就進去。”
陳沅唇線抿成直線,眉眼間染上了不快。
她打量了一下陳沅,朝周懷禮笑道,“不知道這位是?”
“她是我的女人,你叫她阿沅就是。”周懷禮說。
合澤惠子眉頭略挑,沒有說話。
陳沅靠在窗前,她就知道周懷禮是個見色忘義的東西,看著別的美女就走不動道。
在合澤惠子還沒出來的時候,他對日本那叫一個厭惡。
但是現在,殷勤得很。
合澤惠子被安排在新百門,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一下車,陳沅就跑回了房間。
合澤惠子倒是笑了下,“你還是跟我保持距離吧,沒看見你的阿沅鬧脾氣了麼。”
周懷禮笑道:“女人嘛,回頭哄哄還不是死心塌地的,不管她。”
合澤惠子也沒再勸,提出了去警察局看望吳蒙新的屍體,翻看證詞。
“惠子小姐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查兇手這件事情我們來就好了。”周懷禮說。
“在船上已經睡得夠久了,閒的無事查查也是好的,說不定就找出兇手來了呢。”合澤惠子翻看著證詞,頭也不抬地說。
“我聽說你們查到犯案的兇手了,不如你跟我講講這兇手什麼來歷?”
周懷禮拉過椅子,在合澤惠子對面坐下,“我們在吳會長的口裡發現了一顆五味子,然後推測出兇手很可能是蘇州陸家的餘孽。”
合澤惠子翻看證詞的手頓了下,抬頭看向周懷禮,來了興趣,“怎麼這麼說?”
“當年吳會長在蘇州發家的時候就遇上了當地有名的惡霸,屢次受到他們打壓欺凌後,終於有一日受不了後,拿著槍滅了那陸家滿門。”周懷禮說。
“從吳會長口中的五味子可以得知,兇手應該就是那陸家餘孽!”
合澤惠子放下手裡的證詞,煞有介事地點頭,“你說的這些也確實是一個偵查方向,但是僅憑一個五味子就判定為陸家的餘孽,會不會太草率了?”
周懷禮說:“惠子小姐不瞭解,所以才會覺得草率。”
“願洗耳恭聽。”合澤惠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新百門一個歌舞廳,而吳會長有沒有服藥的經歷,那麼這個五味子又是從何而來?”
“五味子不過是很尋常的藥材,我想應該隨便一個藥鋪就能買到吧,又不是什麼罕見的藥材。”
“惠子小姐說的是,正因為尋常,所以滬州的大小藥鋪我都去查了,但是並沒有發現有可疑人員購買。”
“那讓你確定憑五味子確定兇手是陸家餘孽的憑證又是什麼?”
“因為在我家老頭子死的時候,身邊也出現了五味子,而且我爹就是幫助吳會長的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