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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有利益牽扯，她和方槿柔好似也沒了年少的情誼。

一切都因為利益而變了味道。

——

剛下課顧也就被叫到了辦公室，聽說是數學競賽的結果出來了。

「好樣的顧也。」老師驕傲的開口。

顧也卻提著心在聽，他並不知道他是第幾名，而想進榆大，一定要得第一名。

他心裡沒底。

顧也道，「什麼結果老師？」

老師直直的看著他，遲遲沒有說出結果。顧也垂在一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手心透出薄薄的汗。

老師見顧也緊張的樣子，使壞的笑了笑，「你小子還會緊張啊。」

顧也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第一。」

顧也這才鬆了口氣，緊握著的拳頭也鬆開了。

他露出好看的笑，「謝謝老師，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老師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就已經衝出了辦公室，老師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跑著來到沈婠的教室門口。

寒風吹起少年眉上的碎發，鼻頭被凍的紅紅的，但心確是炙熱的。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視線移到沈婠身上。

沈婠抬起頭，看到顧也喘著粗氣站在門口，滿臉笑意。

沈婠起身過來。

在走廊上，顧也靠著牆，眼神熱烈的注視著沈婠。

「沈婠婠，我得了第一。」

沈婠驚喜的抬眸，眼睛睜的大大的，臉上滿是欣喜，笑的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顧也看著面前的女孩因為自己開心的不成樣子，心軟的一塌糊塗。

「沈婠婠。」

「嗯？」

「我幫你補習，你來榆大找我。」

「好。」沈婠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顧也笑著點了點頭，眼睛認真的盯著沈婠，模仿著沈婠的語氣開口，「好。」

下午放學前，沈婠的月考成績也出來了，總分591。

可數學才80，物理85，連及格都沒能及格。

去年榆大的錄取分數線就在630分，她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

晚上回到家，沈父沈母早就穿戴整齊的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

「婠婠，去收拾收拾，我們去和你顧叔叔他們吃飯。」沈回溫聲開口道。

沈婠因為沒考好心情有些沮喪，「我就不去了，爸媽你們去就好了。」

沈父沈母對視一眼後，沈母開口，「你顧阿姨特意說讓帶上你們，不去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人家才剛剛幫助過我們家。」

們？顧也也會去嗎？

沈婠開口，「那我去收拾收拾。」

來到餐廳，是一個很高檔大氣的餐廳，前臺的人像是知道什麼似的，直接帶著他們進了預定好的包廂。

沈婠剛進去，顧家的人已經全部到齊，大人們熱絡的打著招呼。

顧也禮貌的問候長輩，沈婠亦然。

寒暄完畢後，大家回歸原位。

沈婠能明顯的感受到，母親曾和自己多年的好友之間的感情變了些。

她們如從前一樣講話，可內容從家長裡短變成了公司收益，這場飯局不像好友相聚，更像應酬。

顧母像是也察覺到了，溫聲開口打斷道，「思意沈回，朋友聚餐，我們不說這些了。」

沈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對，不說了。」

顧也見沈婠只顧著低頭吃飯，都不抬頭看自己一眼，有些不爽。

拿出手機，迅速打出一串字，【沈婠婠，抬頭。】顧也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