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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江明遠否認:&ldo;孩子今天打電話過來,說幫忙幹活被打了,我覺得他應該沒說清楚,所以想問問。&rdo;
他說話的語速不快,沒什麼攻擊性,聽著讓人很舒服。程歡起身走出臥室,心裡的牴觸情緒也消散的差不多,她語氣隨意,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複述了遍。
&ldo;原來是這樣,那確實應該教訓一下。&rdo;江明遠聽完也覺得有點好笑,說完停頓了下,又開口說:&ldo;孩子小,說話總說不清楚,他今天還說你讓他別理我,害我擔心了一晚上。&rdo;
程歡:&ldo;……&rdo;
這小破孩,怎麼什麼話都告訴他爹?
程歡有種想把人拖起來再揍一頓的想法,昨天還說他們是一國的,今天就叛變!
她也不知道那小屁孩到底跟江明遠說了什麼,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江明遠等了會,從程歡的沉默中知道這事情是真的,兒子靠不上,只能自己上,他換了個姿勢,開口詢問:&ldo;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到位嗎?&rdo;
程歡:&ldo;……&rdo;
總不能說我懷疑你看不上我買的衣服,心裡不痛快吧?
電話裡又沉默了會,江明遠聽到那邊的回覆:&ldo;沒有的事,你別想多了。&rdo;
像是掩飾一般,說完這話,電話那邊的女人打了個哈欠,開口對他說:&ldo;我困了,有什麼事情改天說吧。&rdo;
&ldo;等一等。&rdo;江明遠在她結束通話之前叫住:&ldo;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下,我可以放幾套衣服在你那裡嗎?&rdo;
&ldo;不行……&rdo;程歡想都不想就開口拒絕。
男人並沒有被拒絕的尷尬,還是繼續說:&ldo;我既然是孩子的父親,總不能做個甩手掌櫃,以後那些意外情況可能還會發生,有備用的衣服也方便一點,你放心,我不會拿太多,不會太佔空間。&rdo;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然而程歡還是不願意:&ldo;你昨天不是拿過來一套了。&rdo;
&ldo;還缺件外套與拖鞋。&rdo;江明遠反應很快,他試探著問:&ldo;不如我下次過來帶上?&rdo;
&ldo;拖鞋還要特地帶過來嗎?&rdo;程歡覺得有點小題大做:&ldo;直接在這買不就行了,你穿多少碼?&rdo;
&ldo;那就麻煩你了。&rdo;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有些愉悅:&ldo;我穿43的鞋。&rdo;
……
通話結束,程歡把手機拿到眼前,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同意給他買拖鞋了。
她皺緊眉心,頗有些煩躁的扔開手機,手指把頭髮抓的亂糟糟的,像個瘋子一樣。
發洩了一通,程歡勉強恢復正常,她拿了毛巾擠好牙膏準備洗漱,出來敷好面膜,洗了臉準備上床睡覺,剛掀開被子,她又想起來什麼,折回去,把昨天放在角落的那袋子衣服給拿出來,掛衣架上。
衣服就是自己買的那些,程歡往上掛,先是t恤,再是毛衣,下面是褲子,在最低下,壓著條內褲。
程歡把衣架掛在橫杆上,拿出最後那件,內褲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服,上面的摺痕昭示著主人沒穿過的事實。
她撇了撇嘴,想起之前買的那盒內褲還剩一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程歡突然升起了比較的心思。
放在盒子裡的內褲被翻找出來,與左手上的重合在一起,一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