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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外頭小侍掌燈輪值,屋裡頭沈流燁打理著江燭染帶回來的東西。
她去的地方多,所以走走轉轉買了不少東西,其中一些是隨手買的各地特產,另一些是她瞧著有意思的民間的玩具。
江燭染手頭上拿著蔣三派人給她送來的信,開頭一句:姓江的你不講義氣。
結尾一句:你等著,老孃早晚要和你打一架。
看出來是很生氣了。
不過,江燭染倒是很能理解。
畢竟蔣三把她當做朋友,想著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把蔣三留在寧州地界,她自己當誘餌去釣這群殺手,看起來像是要把蔣三置身事外。
蔣三能理解歸能理解的,但不妨礙她寫信來譴責江燭染,這麼大的事也不打算把她帶上。
江燭染把信放在一邊,想著改日再請蔣三吃頓飯,當作是傷害了她那純淨的小心靈的歉意。
結果眼角餘光瞧見沈流燁揹著她,低頭往嘴裡塞東西。
江燭染挑眉,悄無聲息走到他身後,把人禁錮住,低頭看他手上的東西。
是個粘著糖粉的糯米糰子。
“兩月有餘未見阿燁,阿燁怎麼還多了個偷吃東西的毛病?”
沈流燁扭頭瞪她,“沒有偷吃。”
江燭染戳了戳他的腮幫子,“這都鼓著呢,還說沒有偷吃?”
“妻主帶回來的東西,分明就是給我吃的。”
沈流燁快速嚼了幾口,又把手上的糰子塞進嘴裡,“我已經很久沒吃甜食了,今日,可以吃。”
江燭染點頭,“貪食的貓還會給自己找理由了。”
伸手給他擦了嘴角的糖粉,湊到他唇邊,“阿燁這麼喜甜,這點兒也吃了吧。”
沈流燁抓著她的手往外推,江燭染的胳膊擋在他身前分毫未動。
“偷吃完就想跑,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阿燁,這可是我百里迢迢帶回來的地方特產,不應該感謝我嗎?”
江燭染側頭看他。
沈流燁臉頰通紅,耳朵也染上了穠麗的顏色。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這個念頭從江燭染的腦海裡冒出來,江燭染笑出了聲。
“真漂亮”
她聲音很低,嘴角勾起,指尖戳到沈流燁的嘴邊,讓那糖粉盡數覆蓋在他的唇上。
沈流燁不明所以,抬頭看向江燭染,正對上那雙餓狼一樣盯著他的眼睛。
那一瞬間,沈流燁敏銳的意識到不對,轉身捂住江燭染的眼,卻被江燭染準確的捉住了那雙沾了甜味兒的地方。
空氣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但江燭染小氣,不喜歡給沈流燁留太多。
是以,當沈流燁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雙顏色淺淡的唇已經染上了漂亮的緋紅。
他的手還覆蓋在江燭染的眼上。
“阿燁不把手拿下來,還想繼續?”江燭染的聲音帶著笑意,甚至還有輕易就能讓人察覺的興奮。
沈流燁搖頭,那隻手帶著細微的顫抖,縮回了袖子裡。
“妻主不能,不能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
沈流燁說著抿唇,發覺還有點兒麻。
“阿燁可是冤枉我,我這般表裡如一,怎麼就人前人後不一樣了?”
她頂多就是貪圖了點兒小漂亮的美色。
沈流燁是真的很想咬她,特別是在明知道江燭染是在逗他,但他又抬不起頭來反駁的時候。
“妻夫之間,講究的是坦誠,我對阿燁,可是十足的坦誠。”
江燭染逗到了人,心滿意足,“阿燁往日要與我同床共枕的願望就要實現了,不是更應該學會坦誠嗎?”
沈流燁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