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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哪裡不知道這些套路，不就是想要自己出手，然後趁機打壓自己，可是程霖還就裝作故意被絆倒一樣，然後摔得一個狗啃泥。
曾琪兩人趕緊將他扶起，只見地上有血跡，鼻子下有血痕，兩人頓時火冒三丈。
“你們幹嘛？”
“沒什麼，我不是故意的。”
曾琪鬆開攙扶程霖的手，挽起袖子要上去理論，被程霖輕輕扯了下衣袖，他不懂什麼意思，回頭看了看程霖。
其實剛才章丘他們也想與他們較量，都被程霖暗示，不要出手。
這時食堂裡面的其他學生也注意到這裡，他們開始覺得那個程霖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不出手。
昨天踢球都那麼厲害，怎麼一看羅虎，就變成一隻病貓，完全不像他的風格。
連張鑫淼跟她玩得好的女生，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有什麼魅力，為什麼張鑫淼會喜歡他，連被人欺負到頭上，都不敢反抗，算什麼男人，就是一個慫包。
“好慫的男生。”
“就是，白瞎那麼高的個子。”
“白皙的面板，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雖然踢球厲害，但打架肯定不行。”
女生在哪議論，她們才不會喜歡一個比較慫的男生。
羅虎看到程霖流了鼻血，趕緊溜走，其他幾人也趕緊跑開，可不想因為這事被老師約談。
他們一走，程霖這才擦掉鼻下的血跡，然後對著兩人微笑。
“要不要去醫務室。”
“這不是血。”
“那這是什麼。”
“番茄汁。”
“啊。”
“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知道你打架從來不慫，就他們幾個，完全不放在眼裡。”
程霖剛開始回來，那時的他隨心所欲，完全按照自己心意來，可是後來他發現不能這麼亂來，自己十幾歲的身體，可是裝著三十幾歲的靈魂，怎麼還這麼不成熟。
“你們告訴我，如果我與他們打起架來，會怎麼樣？”
走在路上，程霖詢問他們。
“學校記過處分。”
“昨晚的事還未處理，今天又來一起，那在老師眼裡，我是不是一個問題學生。”
“嗯。”兩人點點頭。
“既然是問題學生，那是不是會時時刻刻盯著你，弄不好讓你離開。”
“也是，在南荊中學就是這樣，霖哥被全校針對，這才導致他被開除。”
“所以，我示弱，不是代表我本來就弱，那是隱藏鋒芒，沒有必要事事都爭第一。”
“那他們豈不是還會找我麻煩。”
“找唄。”
“可是這樣，他們一行人就會與你漸行漸遠。”
江偉往後看了看，發現那幾人已經與他們故意拉開距離。
“沒有好處可得，他們為什麼要跟著我，現在跟著我，還會惹得一身騷，他們才不會那麼傻。”
“難道就這樣的。”
“看我秀一波。”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玩味一笑。
一回到教室，那些同學都開始竊竊私語，看程霖的眼神都沒有之前那麼崇拜的。
就是因為剛才那麼慫的表現，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一個男生如果慫，是很被人瞧不起的，程霖也不例外。
雖然他成績好，踢球好，長相好，但是他慫，那就是一個缺點遮住他全部優點。
坐在位置上，程霖拿起書本，開始學習，他想如果能早點進入大學，那是最好的，畢竟時間就是金錢，自己早一步去金陵，什麼事情都好佈置。
可是周圍的人卻不是這麼想，高二，還沒有高考，沒有必要死學習，下課幾分鐘，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