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塵了在禪堂外等著他們,主要是等魚年,他將魚年領到一間小禪房裡,單獨跟魚年講了一下禪修的意義和禪定的入門方法。
對非修行的人而言,禪修也是有一定好處的,它可以讓人們在生活中保持覺性,訓練專注,開發潛能,是深入認識自己的生命和心性的一種鍛鍊。
而禪定,就是坐禪習定,所謂「外離相為禪,內不亂為定」,如果不是真的要修行,那麼禪定對現代人的好處就是練習不被外界的紛亂所影響,在坐禪中入靜,讓紛亂的思緒平靜下來的一種修心的手段。
魚年本來以為這和瑜伽中的冥想有些類似,但聽完塵了教他的那些內容,魚年就發現打坐並不是冥想,打坐需要更高的注意力,可是冥想卻是放鬆入靜,這種方法人確實會覺得很舒服,但那是人在放鬆後植物神經系統被啟用而產生的,長期這樣做,會造成人身心的退行。
塵了細緻教完,就將魚年領到禪堂,禪堂裡面全是僧人,沈玉已經在禪墊上坐下了,邊上有一個空位,魚年便在那兒盤腿開始靜坐。
魚年的腿功了得,盤腿坐著紋絲不動,根本不像是第一次靜坐的人。
禪堂裡全都是誦經聲,魚年聽著經聲,照著塵了剛才所教的內容操作。
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靜坐,因此他時不時就會走神到隔壁沈玉的身上,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走了神,又立刻將注意拉回來,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早餐時間到了。
寺廟到處都寫有「止語」二字,魚年一整天都跟著沈玉,沈玉做什麼他也做什麼,沈玉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一直到晚上九點以後,他跟著沈玉回到了他們住的院子,這時沈玉才回身牽他的手低聲問:「累了嗎?」
「不累,就是困。」魚年打了個呵欠。
「那洗漱一下就睡,明天還要繼續嗎?」
「繼續啊!」
沈玉不由笑道:「我帶你來是度假的,可不是讓你來苦修的。」
「這可算不上是苦修,而且我並沒有定下來,總是走神。」魚年吐舌道。
「正常,第一天會這樣。」沈玉說。
「你也這樣嗎?」
「是啊,慢慢來就好。」
「哦。」
魚年這一覺睡得踏實,好像才一閉眼,下一秒就又聽見了鐘聲。
魚年從小學戲練功的本領讓他在學習禪定的技術上進步很快,他對身體的控制力很強,他坐得住,同時也很細心,別看坐禪就只是在那兒坐著,可實際上修煉的是「覺性」,很耗費精神力,但魚年的專注力也很強,第二天開始他就能長時間集中注意力,和第一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整天下來,甚至還沒到晚上,他就已經能「定」住了。
在當天晚課結束的時候,塵了告訴魚年說:「我師父要回來了。」
「塵了的師父是什麼樣的人,哥哥見過嗎?是不是就是那個高僧?」這天躺下之後,魚年問沈玉。
「就是他,已經有百歲高齡了,還在四處雲遊。」沈玉回答他說:「我沒見過,不過託你的福,這次我應該能見到了。」
「怎麼是託我的福?」魚年納悶。
沈玉微微一笑,說:「睡吧,等見到了你就明白了。」
「好吧。」魚年雖然好奇卻總是對沈玉的話深信不疑,閉上眼就睡熟了,又是一夜無夢。
如果說魚年見到塵了覺得對方是俠僧,那麼見到他的師父就真的如同見到了一位世外高人。
高人的外貌有些無法形容,初見覺得平平無奇,但是看一眼之後,就覺得對方身上好像有一層若隱若現的光。
除此之外,就是高人臉上的笑容,魚年總覺得那笑容高深莫測,像是在看他卻又透過他看見了別的什麼。
塵了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