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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沈青在內,當年加入少年兵的一共有八人,他們都是魚年的師兄,分別是沈鈞、沈言、沈綏、沈慕、沈意、沈凡和沈離。
小時候他們也曾吵吵鬧鬧過,現如今長大了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厚,都是能將後背交給彼此並且願意為同伴豁出性命的交情。
與魚年一樣,他們本來就有極好的毅力和耐力,訓練起來不怕苦不怕累,他們曾有過不能反抗的弱者經歷,因此最渴望能夠變強,所以自從脫離偏宅後每個人都相當刻苦,如今個個都練就了一身不凡的本領。
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們也更俊美了,平日裡三三兩兩一起行動也就罷了,如今他們和魚年齊聚一堂,九個人圍站在一起,直把島上別的糙漢子的眼睛都給閃瞎了。
當然糙漢子也有糙漢子的魅力,沈家軍的少年們也都長大了,個個顯得精壯彪悍、高大英武。
魚年是因為福園的事來到島上的,他將來龍去脈說清楚,沈青第一個表態,就是表情有些痛苦,道:「可以登臺,但是荒廢多年,得練回來。」
其他七個人和沈青沒兩樣,雖然軍事化的訓練比戲曲訓練難度更高,可這完全是兩碼事,一想到又要重新練回來,臉色都顯得很是苦逼。
他們離開偏宅後就決定徹底拋棄過去,可是聽魚年這樣說,又覺得他們比別人強的功夫丟掉實屬可惜,完全可以撿起來耍一耍,也能給傅家人一個下馬威。
「難道師父和傅家有關?」第一個提出疑惑的人是沈言。
魚年搖頭:「現在還看不出來,傅老先生已經離世,也找不到人問了。」
「師父也真是的,幹嘛把自己搞得那麼神秘。」沈意忍不住抱怨。
他們都是從小挨過師父棍棒教育的,不過師父教他們是實實在在的教,縱使以前偷偷恨過,但師父也只是教他們唱戲,別的事師父並不能做主,而且他選擇了自盡,無論他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留在沈宅,都在這件事上表達出了他的態度,正是這種態度讓魚年和他的師兄們能夠釋懷——同時對師父離世這件事抱有比以前更多的遺憾。
畢竟如今他們都已經長大,而且擁有了凡事能自己做主的力量,對許多事的看法也有都有所不同了。
「不知道師父有什麼苦衷。」沈綏說。
「現在師父已經離世,光靠猜是猜不出來的。」沈慕說。
「隨便吧,怎麼都好,我們畢竟有優勢,現在想來,師父教的東西不能讓他白教了。」沈凡說。
「我還準備開班授課,把師父教的東西都傳下去,這樣我們就能解放了!」魚年說。
「解放」,魚年用了一個非常特殊的詞。
要說起來他們絕對不是自願學戲的,可是因為戲曲的特殊性,使得他們如今背負了傳承的使命。
命運就是這麼弔詭。
因此沈青等人對魚年這句話完全能夠感同身受。
「小魚,真好啊!」沈鈞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他是有感而發,在場所有人卻瞬間都明瞭。
是真好啊,能自由呼吸空氣,人生不會再被任何人安排,而這一切,要說起來,都歸功於小魚和沈玉。
「我也覺得。」魚年「嘿嘿」一笑,搭上了左右二人的肩。
頓時,九個人互相之間都將手搭上身邊人的肩膀,彷彿在傳遞彼此的力量和感受一般,他們爽朗的笑了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遠處鎮守小島的沈凌雲也差不多將島上最近發生的大小事與沈玉匯報完畢,就見那邊幾個人勾肩搭背說說笑笑的樣子,不禁問說:「小魚又帶來什麼好訊息啦?」
沈玉遠遠瞧過去,也笑說:「要說起來也不算好訊息,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任務。」
「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