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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織絮好奇,「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緣知,「我們換了個新的教導主任。我有種預感,她可能會抓早戀,你和魏風原藏好一點,別讓她拿你們開刀了。」
姜織絮嚇了一跳,「啊!這樣。那我回頭就和魏風原說!」
陳緣知安撫,「也別太擔心了。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姜織絮:「可是小知,我覺得你很多猜測都很準哎。」
陳緣知笑了笑,沒有接話。
直到體育課下課,孫絡也一直和張纖章,齊敏睿等人在一塊聊天,陳緣知和姜織絮尋到了難得的清淨,找了一塊高處坐著閒聊。
陳緣知低頭看著下方,草地上有學生在打羽毛球和踢毽子,大多數人都三三兩兩地呆在一塊,這種時候,一個人獨自呆在一處的身影就顯得特別起眼。
陳緣知看著一個人坐在場邊,不知道在看什麼的朱歡寅,忽然問道:「小絮,謝槿樺沒來上體育課嗎?」
一般上體育課的時候,朱歡寅都是和謝槿樺在一起行動的。
姜織絮驚訝地看著陳緣知,「小知,你不知道嗎?謝槿樺已經升班了,她去了7班。」
陳緣知聞言愣了愣,一時間有種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覺,她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最近學習學昏頭了,不好意思,確實沒注意到。」
姜織絮撲哧一笑,「我知道啊,小知你一直很努力。」
姜織絮也朝朱歡寅的方向看去,「不過,謝槿樺一走,朱歡寅就沒有其他能說得上話的人了,這幾天我總是見她這樣一個人走。她會不會很孤單呀?」
陳緣知看著朱歡寅的方向,沒說什麼。
她和姜織絮不同。姜織絮向來善於共情別人,陳緣知經常說她是「菩薩在世」,那種時候姜織絮就會反唇相譏,說她是「冷血動物」。
陳緣知總是欣然接受。因為她確實一直都是個很冷漠的人。
體育課馬上要下課了,陳緣知和姜織絮打算提前一點走,下課鈴響的時候應該剛好就能回到教學樓那邊。
走到操場邊的時候剛巧颳起了一陣大風,樹葉被吹出一首合奏曲,姜織絮正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有趣的事情,陳緣知一邊聽,一邊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頭髮,偶然間手撫過左胸。
就是那一刻,陳緣知的腳步陡然頓住了。
姜織絮一下子就發現了陳緣知的不對勁,「小知,怎麼了?」
陳緣知按著自己的左胸口。她今天穿了長袖的校服外套,但砰砰直跳的聲音還是透過厚實的衣料,穩穩地彈在了她的手心上。
此刻,她左手蓋著的位置,那裡本該有一枚徽章的。
——但現在,沒有了。
陳緣知張了張口,聲音第一次聽上去有些無措,「……我的徽章,弄丟了。」
姜織絮,「什麼徽章?」
陳緣知抿了抿唇,放下了捂著胸口的手,「……社團的紀念徽章。」
那是許臨濯給她的,本是屬於他的徽章。
許臨濯那枚徽章,許是因為保管得粗糙,給到陳緣知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磨損了,沒有陳緣知後來收到的那枚那麼新。
可是陳緣知依然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後來收到的那枚徽章給了許臨濯。
因為她是那麼寶貝那一點的磨損。正是那一點磨損,代表了這枚徽章的與眾不同,就像是他們的初遇。
那是他們第一次在現實中交談,然後許臨濯朝她微笑,給了她那枚徽章。
也許在別人眼中,那枚徽章不過爾爾,只是個製作粗糙,來自沒有名氣的小社團的,不重要的迎新禮物,但是在陳緣知眼中,它很重要,很重要。
原本陳緣知會在上體育課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