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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好奇地看著他們,「臨濯,這是你的熟人,還是你在路上隨便找的啊?」
熟人。
陳緣知心裡微動。
她和許臨濯的其實算不上熟悉,不過是巧合使然,有一點緣分。
那人會怎麼回答呢?
陳緣知沒有抬頭去看許臨濯,她低著頭看玻璃窗外的舞臺,耳邊傳來許臨濯帶著笑意的聲音:
「是朋友。」
陳緣知微微一怔。
朋友。
這是遠遠超出她預料的回答。
許臨濯和陳緣知走出演播室,晚會已經開幕,外面的走廊裡迴蕩著舞臺那邊傳來的掌聲,路過的人已經變得少了許多。
他們一同走到樓梯口邊上的窗前,許臨濯先開了口,他看向陳緣知,笑著問道:「我真的很意外,你怎麼會操作播音裝置?」
陳緣知,「我初中時是學校的廣播站站長。」
許臨濯微微睜大眼,有些驚訝,「……真沒想到。」
陳緣知開玩笑道:「因為我看上去比較沉默寡言嗎?」
許臨濯,「是也不是。你看起來不太像是會去競爭這些東西的人,所以有些意外。」
陳緣知笑道,「誇我隨和嗎?謝謝。」
兩個人看著彼此,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外頭,明月夜色早已高懸,皎潔的光穿透玻璃幕牆,灑在少年人削薄而又挺拔的脊背上,而不遠處喧鬧人聲遙遙傳來,繁華輝煌下的一隅靜謐。
陳緣知主動道別,「……那,我就先走了。我已經出來很久,我朋友估計要擔心了。」
許臨濯朝她揮了揮手,唇角微彎,「嗯。這次謝謝你的幫忙,口罩小姐。」
陳緣知的腳步忽然停住了。
她抬起頭,懷疑道,「許臨濯,你不會忘了我的名字吧?」
不知道是突然被喊了名字,還是這句話本身的原因,許臨濯竟然愣了一瞬。
他看上去一臉無奈,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在月光的輝映下,依舊顯得十分溫潤透亮,「怎麼會。」
「陳緣知。是這樣叫對嗎?」
陳緣知捏了捏手心,勉強控制自己嘴角不翹起。
「嗯。」
……
陳緣知回到座位上時,表演已經開始了。
姜織絮很快注意到了她,有些好奇地湊了過來,「小知,你去哪裡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陳緣知面不改色道,「路上遇到了以前的初中同學,有點耽擱了。」
姜織絮「哦哦」兩聲,「這樣。你錯過了開場的嘉賓表演呢,可精彩了!」
陳緣知笑笑,「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現在臺上正在表演的節目是個小品,已然接近尾聲,陳緣知看著舞臺上扮演官員的學生高聲斥責村民的樣子,忽然聽到前面的齊敏睿「嗤」了一聲。
齊敏睿的聲音有壓低,但對於就坐在她斜後方的陳緣知而言,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什麼破節目,又是官員又是扶貧的,無聊死了,就是迎合校領導搞的吧。」
張纖章話裡也夾槍帶棒的,「那不然怎麼透過得了?不和他們一樣諂媚,就只能和我們一樣上不了臺咯。」
阮珊珊罵道,「嗎的,想想就來氣。」
陳緣知看了一眼姜織絮的表情,她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看著舞臺,似乎沒有聽見張纖章她們說話一樣。
齊敏睿:「節目單在誰那?我想看看下一個節目是什麼。」
孫絡突然開口,「不用看了,就是那個《蓮花女》。」
臺上的小品恰好結束了。各種滑稽扮相的學生接連退去,緊接著上臺的是穿著白色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