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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很著急嗎?”
時鳴的手指輕輕一勾,絲綢質地的衣袍就這樣褪到了半肩,他低頭輕啄著對方的頸窩和側肩,帶著慾念的喘息就撩癢在程之逸的耳際,頓時引得他在時鳴懷裡發顫:“你不急嗎?”
程之逸的反應就是這樣誠實可靠,時鳴都不用多問。他把人轉過來,激烈又帶著冷意的吻交纏而下。整個人被抵在玄關的牆壁處,緊緊地扣著時鳴的肩膀,昂起頭不輸絲毫地回應著。
“唔……”程之逸有些缺氧,眼前明暗交錯,整個人軟著就要倒下。時鳴卻扣緊他的腰,替他渡了口氣,並不打算放過他。
彎如弦月的脊背點綴著玉珠,就被時鳴捻在手心上下滑動,他終於錯開了唇……
程之逸靠著身後冰涼的牆面大口地喘息著,熱浪翻疊彙集一處,歷遍全身的酥麻讓他不再只滿足簡單的你來我往。
暗紅的光劃過程之逸高聳的鼻峰,為他水光的雙唇塗上猩紅的血色。
他太想念這個人了,不比時鳴受得折磨少分毫,每晚都因暗夜衾寒而驚醒,無論加蓋多少床被子,還是會覺得冷,徹骨的寒冷。
他要的不是溫暖,是火焰,是隨時隨地可以把他冰封的心燃成溫池清水的火焰。
時鳴來了,從他下飛機,他就知道他來了。
六年的孤寂,他把他放在了心底。可當再回天河,他沒辦法說服自己這段僭越的感情只到淺嘗輒止。
程之逸已經適應了屋內劣質的花香,他甚至喜歡這個房間像火一樣紅的光線,心底洶湧出無數的熱烈,他恨不得把自己就揉碎在時鳴的身體裡。
這一刻的滿足可以讓他忘卻一切,那些忽明忽暗的線索,那些即將到來的危機四伏。
時鳴自然不知道程之逸這些心理,他只知道這個人一次又一次的離開,又會再下一次見面跟小別新婚的戀人般糾纏自己。
逗逗他,又會哄哄他。說喜歡他,也真的會離開他。
想到這裡,時鳴的心被人肆意蹂躪的感覺更甚從前。抱著人輾轉到了床邊,把人壓進懷裡,一起跌入屬於他們的溫池,甚至濺起的“情慾”沾溼了床上所有殷紅的花瓣。
時鳴鐵了心不想讓他舒服,把這個人每一處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程之逸已經開始滲著密汗,時鳴和他做這些的時候從來不碰那條底線。但只是簡單的親吻,程之逸也會渾身發軟。
時鳴解開他的衣袍,遏著他的腰不滿道:“別亂動。”
在時鳴心裡,就算他抱著他翻來覆去,就算狂熱燒透了理智,可他還是不想做那件事,這是他六年來的心結——
是那個在天台爭吵不休的夜晚,是程之逸最後那幾句刺耳地質問……
迷局06
時鳴這時候的走神,程之逸自然感覺得到。他身上的熱度在清退。可他攬著時鳴的雙手還是不願意收回。
程之逸忽然覺得自己的驕矜和自傲,居然那麼不堪一擊。他多麼需要這個人啊!
時鳴看著他這樣,終究有些不忍,他把人抱進被子裡,心疼地問:“阿逸,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了?
程之逸沒想到時鳴居然看得出來,但他面容依舊溫和看不出絲毫異樣:“沒事。只是想說,我也很想你。”
時鳴皺了皺眉,他很不喜歡程之逸每次都在交心的時候選擇隱瞞,他把人摟緊開始了“審問”:“你受傷第二天我去單位,文玥姐正好找我有事,和我彙報完。我問她,正常銳器掉下來劃破的傷口會是什麼形狀?她說,傷口會很淺,且平均深度基本一致。”
程之逸笑了起來,他知道瞞不住他。
“我又問,如果是手持銳器劃出的傷口呢?文玥姐說,傷口中間深,兩邊窄,出血量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