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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還不好確定,我知道了。阿燼,儘量試著畫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端倪。”
掛了電話,程之逸回想著陳啟交代過的細節。最後一次段昀一死的時候需要大劑量的毒丨品,又不是陳啟提供,所以天河一定還藏有另一條線,而這條線不在外面,而在公安系統內部。
程之逸雖然沒有頭緒,但他還是打算親自去寒山公園一探究竟。
寒山公園是天河市所有公園裡的“老字號”,五十多年的歷史足夠成為一個城市的記憶,這裡除了遊樂專案翻新之外,其餘的建築和裝置依然呈現著上個世紀的“古色古香”。
程之逸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國慶假期來這裡的人反而變少了,大家都忙著遠行。地方不大,程之逸只看了一眼入園的導覽圖,基本就能找到地方。他一個人沒有什麼遊覽的心情,很快直奔目的地,到了陳啟所說的“情侶信箱”,這是五年前的七夕節,寒山公園專門為情侶設計的交流“平臺”,只有五百個信箱,每一對兒情侶只可以租用其中一個信箱。
剛開始很多人因為新鮮,租用的情侶經常需要排好久的隊,不過沒多久熱潮退卻之後,這裡大部分的信箱都閒置起來。程之逸眼前的這些紅色的木箱有些已經合不上了,長期風吹日曬,有些都已經褪色。
公園周圍都是住宅小區,很多人晚上週末會帶家人來散步遊玩,在這樣的喧鬧的環境裡,很少有人會想到在這裡進行毒品交易。不知不覺,他站在這一排信箱面前已經兩個多小時,晚霞捲來的風帶著涼意,吹著程之逸風衣的衣襬亂舞,一陣寒戰,他才從思緒裡回過神來。
一轉身,就是公園最標誌性的建築——摩天輪。從信箱到摩天輪的小徑不過五百米的距離,左邊是一大片的花圃,因為他從小對花的敏銳,程之逸都不需要過去就知道種植的是月季,雖然看上去很像玫瑰。
他沿著花叢邊沿慢步欣賞,這樣稠密堆簇的月季花圃在在天河還是很少見的。他駐足環顧,似乎很久沒有再愜意的閒下來賞花。落日的餘暉漸漸傾斜,就在他即將走完這條小路,花叢角上的幾朵月季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程之逸蹲在身子去看,粉色的月季上居然斑駁著白,彷彿用褪色劑褪過色一般,他又隨手檢視了幾朵,花瓣上依然殘留著不太顯眼的白。他喊來公園裡馬上下班的花匠,詢問這種情況是否是月季雜交失敗的結果。
花匠已經上了些年紀,卸下身上的工具,緩慢地俯身細看,隨後和程之逸說:“不會,這裡的月季都是單一品種,沒有雜交也沒有嫁接過,這種情況似乎是和什麼東西反應才造成的褪色,不是正常的白色。難道是酸雨?”
程之逸搖頭否認:“不可能是酸雨,酸雨不至於只腐蝕這幾朵,其他的花和葉都避開。”
花匠笑著說:“你說的對,也有可能是有人不小心灑上了碳酸飲料之類的東西,總之應該是和花有反應的東西。”
老人無心的一句話,忽然讓程之逸想到了什麼,隨後他問這位花匠:“您好,這幾片花瓣我可以帶回去研究嗎?正好我是搞生物技術的,覺得這種現象實在有趣。”
對方點頭:“當然可以。”說著,把幾片帶著白色的花瓣摘下來遞給了程之逸,低聲說,“避開些監控,亂摘花是要罰款的。”他指了指摩天輪上的那個大監控頭。
此時已是傍晚,公園各處的燈光亮了起來,程之逸抬頭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他發現這個監控的探頭居然是安裝在摩天輪的轉軸上,他詫異地問:“這樣的監控不會隨著摩天輪的旋轉一直動嗎?”
花匠重新背起工具包,隨口答:“您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吧,這個摩天輪前年年底就不開放了。”
“不開放了?”
花匠和程之逸並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