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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於每一個觸碰到這個組織的人,都懷有十二分的擔心。
“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過去看看你,順便看看時鳴那個臭小子。”
這句話頓時讓程之逸有些不好意思,當年被約談的會上,石明壽一腳踢開椅子離場的背影,還刻在腦海裡,現在居然可以這麼隱晦的關係一語道破。
“也好,只是他睡了。”
石明壽雖然不像蘇建盛那樣討時鳴喜歡,但他是很看好這個聰明又有靈氣的學生的。
怕驚了時鳴睡覺,程之逸提前開了門,他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門口。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石明壽全部花白的頭髮,他有些心酸地說:“石主任,好久不見。”
石明壽也有些激動:“真的有些久了。”
兩個人到陽臺落座,石明壽似乎有些急切,沒有多少寒暄,從兜裡拿出u盤遞給程之逸:“這是這些年,關於istral的資料,我想你可能會需要。這個集團成立於十五年前,和十二年前你的親人被害有三年之隔,我更傾向於這三年,他們在籌備,得到永生香的技術,似乎是他們接的第一單生意。”
程之逸安靜地聽著,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那時候因為初建,很多制度的缺陷導致他們暴露了組織的存在,也就被你緊盯了這麼多年。這些也是任何人只要一查就能知道的東西。但是後來,他們的行動更加隱蔽,而且區別於其他犯罪集團,他們所作的案與案之間,沒有任何關聯,連地點都沒有關聯。有可能在這個城市作盜竊案,下一個東方就開始作搶劫案。這樣各地分散,也根本不會想到併案偵查,作案手法多變,作案人員幾乎不會有任何重複,但這麼多年我發現了他們大部分人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
“警校畢業。”
程之逸捻著的雙指忽然一頓,略有驚愕地看著石明壽。
“這些年他們出手並不多,但似乎每次出手都會有警校生牽扯其中,準確來講應該是達山省警校的畢業生。”
“這些,這些內在關聯,您是怎麼知道的?”
“五年前的湯山的一起槍擊案,兇手招供時提到了istral,但這是第一次訊問,關到看守所後再次提訊時,他已經痴痴傻傻地翻供了。那時候我正好在基層,很快注意到了他的身份就是從警校畢業,但後來沒有當警察。四年前文華市一家醫療器械公司董事長被綁的案子,解救時,受害人被綁的繩結叫‘漁人結’,這個綁法是啟明自己獨有的,因為很複雜,但很牢固,他給學生講約束帶的時候講到過。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後來,我很難再尋到蛛絲馬跡的關聯,直到最近這幾個月,段昀一,還有那位狙擊手,都是省警校畢業的。”
“那位狙擊手是……”
提到這裡,石明壽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他叫霍昱,不知道你還有印象沒,是警戰的學生,現在是特警副支隊長,他是受邀來的研討會。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他的帽子壓得很低,手裡提著東西,當時和我說只是出去給人送東西,然後再也沒回來了。晚上十點多,就傳來了他在地鐵軌道臥軌自殺的訊息。但這很顯然,不是真的。”
迷局17
程之逸坐在風口,身上沒來由的一陣微顫,石明壽的這個發現可以說解釋通很多問題。
為什麼每次嫌疑人已經到了警方手裡,還是會不同程度的遭受傷害,痴傻,瘋癲,甚至像段昀一那樣,死亡。
以及為什麼兇手的反偵查意識,作案手法成熟,嚴謹,能留下的痕跡和破綻少之又少。
如果是警校畢業的,那又有多少是警局內部的的人呢?
“小程,我知道這是你的一個心結,也是我的一個心結。嚴峰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