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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幾人步行回民宿,走在海濱路的沙灘上,海風溫柔地吹拂著,言譯將白禾剛剛吃飯胡亂紮起的馬尾放了下來,任由海風吹亂她的長髮。
蘇小京說:「本來就住在海邊,旅遊還在海邊,沒什麼勁兒,下次我們換個地方玩兒吧。」
「你想去哪兒?」大表哥問,「要不來我們大東北,我給你們當嚮導。」
「冬天還是夏天啊。」
「當然要冬天才好玩啊。」
「不行不行。」白禾說,「我怕冷,聽說冬天氣溫低至零下十度了。」
「零下十度?」大表哥嘿嘿地壞笑著,「你也太小看我們那旮旯了,少說三十度打底好吧。」
白禾聽著便哆嗦了一下:「我可受不了。」
祁浪問她:「你想去哪裡?」
白禾想了想,說道:「我還想再看一次螢火蟲,下次可以去山裡露營。」
蘇小京說:「現在螢火蟲可不好找,必須是生態特別好的地方。」
「再難找的地方,我們浪哥都能找得到。」她踮起腳,拍了拍祁浪的肩膀,「是不是?」
「那必須,小百合想看,我變也得給你變出螢火蟲來。」祁浪笑著說。
雖然是開玩笑的調子,還是在她心底不動聲色地劃出一道淺淺的漣漪。
她無恥地享受著作為友人身份所帶來的無限優待,並且從中尋找著那一絲絲特殊的可能性,否定又肯定,肯定又否定,無限迴圈中…將這份忍耐的愛意埋藏在每一次呼吸中,每一顆他看不見的塵埃裡。
蘇小京看到海邊有露天ktv點歌臺,只要掃碼就可以高歌一曲,她忙不迭跑了過去,掃碼付款,兩塊錢一首歌。
「諸位,我要給你們高歌一曲,有錢的捧個場啊,各位小哥哥小姐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她拿起話筒對著周圍路人們吆喝著,果然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白禾躲在言譯的身後,看著沙灘邊引吭高歌的蘇小京,真覺得…e人朋友們巨牛逼。
雖然她已經腳指頭抓地了,還是禁不住默默地羨慕著。
蘇小京唱一首鳳凰傳奇的《奢香夫人》,不過她跑調十萬八千里,逼得圍觀路人紛紛散去,好在她的朋友們還算捧場,吹著口哨,說著小京好棒,唱得好!
蘇小京一曲唱罷,放下話筒對他們說:「高三每天六點不到就起床了,騎著腳踏車去學校,我耳機裡都放這首歌,睡意全無了直接。你們也去唱啊,白禾來一首,別害羞嘛。」
說完,她拉著白禾要去唱歌,白禾連忙攥著言譯,躲到他身後的:「求放過!別拉我啊!人太多了。」
「這有什麼!人多才好呢!」
「不不,不行。」
蘇小京強行拉著白禾上去,言譯立刻護住了她,說道:「別勉強她。」
「行吧行吧,就你向著你姐。」
說話間,祁浪居然走了上去,掃碼點歌。
「哇撒!祁浪你竟然有這個興致。」蘇小京興奮了起來,揪著大表哥的衣角說,「他可是全校公認的歌神,平時不輕易露嗓子,高一文藝演出的時候,他上去單人吉他彈唱了一首林宥嘉的《殘酷月光》,秒殺了全校大半痴女,被人傳到影片號上點讚過了百萬,還得了一個月光男神的稱號。」
「哇,這麼厲害!」
祁浪問朋友們:「想聽什麼?」
「小百合點吧。」蘇小京一個勁兒用胳膊肘懟白禾,沖她擠眉弄眼。
白禾想了想,說道:「想聽一首粵語歌。」
因為祁浪本就是港城來的,他的普通話說的極標準,一般人很難從他的口音裡判斷他的家鄉,但白禾偶爾聽他跟媽媽講電話的時候會說粵語,調子很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