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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無語地說:「隨便你們。」
……
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安頓了房間。
祁浪也就留了三間房,其他的都是功能室,有遊戲房,還安裝了一套立體聲環繞家庭影院。
白禾問簡霓:「簡霓姐不住在這裡嗎?」
「我不住這兒,我有自己的房子,跟他住…我可受不了。」
「到底是誰受不了誰。」祁浪反擊。
晚上,簡霓帶他們去海邊吃了一頓燒烤,有朋友約她,她放下電話問白禾他們:「一會兒想不想去酒吧,我有幾個朋友也過來,一起玩兒。」
白禾望望言譯,言譯表示隨她心意,他都行。
祁浪卻說:「不了,今天坐了一天火車,累死了。」
「也行,明天你們不是還要去旅遊嗎,晚上早點睡。」說罷,簡霓便去結帳,然後跟他們道別離開了。
吃過飯,三人在海邊散步小時。
白禾偷偷用礦泉水瓶灌滿了海水,趁著祁浪不注意,從後面偷襲,擠著礦泉水瓶噴了他一後背的水。
「靠!」
祁浪罵了聲,回過頭,看到白禾咯咯直笑,笑得支不起腰了。
他脫了鞋,踩在鬆軟的沙灘上,三兩步衝過去揪住小丫頭的衣領:「撒瘋是吧。」
「我錯了我錯了。」白禾連聲道歉,就在祁浪將要放過她的時候,她將瓶子裡剩下的水噴到他臉上,轉身笑著跑開了。
「臭丫頭,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祁浪這下子是真的生氣了,三兩步追了上去,將小姑娘放倒在身下,看她居然還在笑,抓起一把沙子往她臉上招呼。
下一秒,言譯衝過來,撞開了祁浪:「別碰她。」
他將白禾從沙地裡拉起來,沒成想,小姑娘不分敵我地抓起一把沙子,丟在了言譯臉上。
言譯:?
白禾笑著跑遠了去,還回頭沖他扮鬼臉。
這下子,同盟也變成了敵對。
言譯吐了嘴裡的沙子,跟祁浪一起包抄白禾,一左一右地突襲過來,白禾見左右躲閃不及,連忙高舉雙手認輸投降——
「我錯了,兩位大哥,我我我…」
話音未落,祁浪將她拉到了海里,言譯彎腰用手捧了水,嘩啦啦潑她身上。
「啊!你們兩個!合夥了是吧!」
白禾的頭髮都弄濕了,拼命反擊,一個勁兒捧水潑他們,但她雙拳難敵四手,沒一會兒就成了落湯雞,狼狽地站在海水裡,一副要哭不哭輸不起的樣子。
「可惡!跟你們絕交!」
言譯粗重地喘息著,跟祁浪對視了一眼,猝不及防間,祁浪捧水潑在了言譯的臉上,潑完拔腿就跑,邊跑邊笑:「傻逼。」
言譯哪甘示弱,抓起一把沙子追了上去,揪住祁浪的衣領,塞進了他的領口。
白禾本來都要被他們欺負哭了,看到這倆人居然又內訌打起來,在沙灘上摔跤,不可開交。
她連忙抓住機會,給礦泉水瓶裡接滿了海水,追上去潑他倆,笑得彎下了腰。
一番莫名其妙的混戰,三個人彷彿又回到了肆無忌憚的童年時期。
後來三個人都累得不行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祁浪大咧咧直接往沙地裡一坐,拉著白禾跟著坐了下來。
一開始白禾差點摔他腿上,還以為他又要壓制她,死命掙扎,祁浪索性雙腿分開,將她拉入了懷中:「休戰。」
他喘息著,呼吸裡噴出熱氣,「緩緩…」
白禾索性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來,卻不想一個整個坐在了他雙腿敞開的懷裡,她想跑、又被他拉了回來:「別想從後面偷襲,你現在是我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