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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靈和赫拉格迅速遠離了戰場，而敵人也不知道是礙於兩人太能打了還是什麼原因，並沒有追上來。
周靈本來想看看赫拉格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一下的。
便放慢了前進的腳步。
赫拉格以為她累了，便也跟著慢了下來，還關心道：“止音小姐，你需要休息一下嗎？”
周靈點了點頭，稍微喘了口氣。
好吧，這次是真的累，不是裝的，畢竟那道刀罡消耗的體力還真的有一點點多的。
兩人減慢了前進的速度，但也並沒有直接停下來休息。
畢竟還是早點回到基地，等安全了再休息也不遲。
周靈疑惑地看了一下赫拉格，發現他一臉輕鬆的樣子，心裡突然對這個看上去就很老的老大爺好奇了起來。
這老大爺這麼強的嗎？
這種強度的戰鬥下來竟然連個粗氣都不喘的。
赫拉格好像知道周靈的想法一樣，睿智地笑道：“止音小姐，你對老夫很好奇嗎？”
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周靈看著路向前走去，沒做多想便下意識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是…”
好吧，周靈會的詞不多，也剛好停止了她想脫口而出的吐槽。
是啊，大爺你這麼強，家裡人知道嗎？
她是真想問一下赫拉格一句：
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不過她實在是不會說這世界的話，即使在輪迴臺的幫助下能聽懂一些，但要讓她說清楚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赫拉格其實也對這個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女孩有點好奇，他很好奇這個女孩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她擁有如此不俗的戰鬥力。
“我聽歐卡卡講，止音你之前不會說話的，怎麼現在能說了？是有什麼緣故嗎？”
赫拉格剛問的第一個問題就難住了周靈，說到底還是她沒法講這邊的語言。
“額…講…來…語…長…學…不能…”周靈只能斷斷續續地跟赫拉格講道。
她這幾天雖然盡力去聽別人講話，仔細記憶一些單詞了，但也只能勉強講一點而已，甚至一些詞還得找近義詞替代才行。
赫拉格顯得十分耐心，即使周靈說話斷斷續續的，還有點詞不達意，但他還是聽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止音，你的意思是你還沒學會說話。”
赫拉格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周靈也在他意料之中點了點頭。
“那止音你又是怎麼學會用刀的？或者說，你以前經歷了什麼，怎麼會這麼熟悉戰鬥？”赫拉格突然明白了周靈還不會說話的原因，於是他又換一種方式說話。
“止音，你戰鬥，是什麼時候，會的？”
兩人沒有被之前龐大的隊伍拖慢腳步，即使是用慢跑的形式，前進的速度也是之前遠遠比不上的。
這種說話的方式讓周靈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又記不起來。
赫拉格後一種說話的方式，讓周靈一下子就聽清了一些詞。
“…戰鬥…一個…我…去和…別人…打…”
周靈對於如何學會戰鬥這件事實在有點記憶深刻，她可沒忘記那險些致命的一刀。
姓江的那種生死戰形式的教學確實很管用，至少她一個從沒學過用刀的人也能輕易學會了用刀。
雖說是當時身體的本能得到了一些調動，不然也沒能學那麼快。
“止音，你一個人，和別人戰鬥，過程中，學會的？”
赫拉格這次又明白了周靈的意思，只是突然有點感慨，明明還只是一孩子，還是一個應該在校園裡好好學習的，但因為戰爭或者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