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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吧後,發現裡面的客人沒有前一段那麼多了,我在一個僻靜地角落裡找到了阿哲。
走過去後,我才看到桌子上凌亂著擺著幾瓶空啤酒瓶子。
坐下後,阿哲先給我倒了一瓶啤酒,然後自顧自地喝了一杯。
我看著他傷神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陪他也喝了一杯,這才關心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看你怎麼這麼頹廢?”
阿哲又喝了一杯,帶著哭腔說道:“阿靜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我吃驚地問道。
阿哲抹了一把眼淚,平復了下情緒後說道:“她只說去理城散散心。”
阿哲又猛灌了一口啤酒。
我忙拉住他,勸道:“你少喝點吧。”
“向陽,我心裡難受啊,真的難受,我那麼喜歡她,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做,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看著痛苦的阿哲,我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她也就出去散散心,過幾天就回來了,你不要這樣。”
阿哲傻笑幾聲,然後搖了搖頭道:“她根本看不上我,就是回來了又能如何呢,我還是走不到她的心裡去。”
過了半晌阿哲又問道:“向陽,你說愛情是什麼?”
我沉默許久才回道:“愛情就是相互愛慕,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吧。”
“你那是理想中的愛情,可現實中我們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呢。”阿哲說完,又喝了一杯。
我沒有再勸他,因為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力的,唯有喝酒才能緩解他內心的痛苦。
拿起一瓶啤酒,對阿哲說:“咱們今天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兒了,今天哥們兒陪你喝到不醉不歸。”
阿哲淚眼朦朧地看著我,深情地與我碰了一杯,然後我們各自喝掉了手裡的一整瓶啤酒。
這時,臺上的駐唱歌手也結束了自己的演唱。
正在喝酒的阿哲放下手裡的啤酒,毅然起身朝著舞臺走去。
片刻後便上了舞臺,拿起面前的麥克,略帶醉意地對臺下的觀眾說道:“大家晚上好,現在由我為大家唱一首狐狸叫。”
說完,又對著我大喊道:“向陽,上來。”
我稍作猶豫後,也登上了舞臺。
隨著音樂聲響起,我抱著一把電吉他,而阿哲則敲著架子鼓,在燈光閃爍中,我用撕裂的爆破音吼了起來:
狗旺旺 貓喵喵
鳥啾啾 老鼠吱吱
牛哞哞 蛙呱呱
大象則是嘟嘟
鴨呱呱 魚啵啵
海豹是嗷嗷嗷
但有種聲音
沒有人知道
狐狸是怎麼叫?
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歌林-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歌林-叮-叮-叮-叮個 叮個叮!
只唱了一半,只見臺下一個光頭,穿著黑色皮衣,脖子上掛著一條大粗金鍊子的青年來到舞臺上,瞪著眼睛衝我們吼道:“你們這他媽的唱的什麼東西,吵死了,不會唱就滾下去,換個會唱的人上來,現在什麼鳥人都敢上來瞎顯擺了”
我停止了彈奏,眯著眼睛看著青年喊道:“你不想聽就快滾蛋,別妨礙爺爺唱歌。”
說完,我也不鳥他,又重新示意阿哲開始演唱。
剛唱了一個音,那個青年一腳便把架子鼓踹到了臺下,嘴裡罵道:“你們他們的傻逼是不是,讓你們別唱了。”
“我操你大爺的”我剛想發火,阿哲忙拉住了我,然後勸道:“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阿哲你慫什麼啊,不行就幹他。”我叫嚷道。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