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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窗戶上的印出兩人的剪影。
其中一人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家主還是快快離開鳳凰城吧。”
另外一人赫然是祥生的聲音,他拒絕了對方的好意,“鳳凰城是我的家鄉,我哪裡也不去,我不信陛下能拿我怎麼樣。”
那人道:“陛下手裡似乎在懷疑你跟深藍的關係。所以你還是暫時離開,避避風頭。那人眉頭緊鎖,顯然對祥生的固執感到無奈。
祥生心中一凜,但他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道:”那樣我更不能走了,不然不就坐實了我的罪名嗎?”
那人見勸不動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起身離去了,
祥生獨自坐在桌邊,思忖道:長樂慾壑難填,就算這次給她資金,下次缺資金,她又會再次找來,而且生靈塗炭實非我所願,還不如……
他站起身來,那就轉移資產,然後以死柬君,這樣可謂是一舉三得,這樣宮中老臣會對長樂有意見,黎明也會跟長樂再也不可能,最重要的是死無對證,按照度華的法律身死案消,家族的名譽 不至於毀於一旦。這恐怕是最好的結局了。說起來死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這或許,是唯一的出路了。祥生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桌邊,開始仔細籌劃這個計劃。他要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才能讓自己的犧牲變得有價值。
夜色漸深,祥生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愈發堅定。
第二日,長樂躊躇再三,在靈犀的催促下,才鼓起勇氣來到了祥生的府邸。
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心中惴惴不安,距離上次見到黎明已經過去了許久,她既渴望見到他,又害怕面對他。
她的心情如同飄搖在風中的落葉,時而激動,時而低落。
一路上,她都在默默祈禱著能夠遇見黎明,但直到走進祥生的書房,她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那種失落感又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祥生自然是知道長樂的來意,他靜靜地等待著她的開口。長樂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祥生大人,寡人今日前來,是想與你商量借款一事。你也知道,度華國庫空虛,軍費不足。”
祥生聞言,眉頭微皺,他沉思片刻後說道:“陛下,度華的百姓也需要休養生息啊。如今國庫空虛,若是再舉債度日,恐怕會對百姓的生活造成更大的負擔。”
長樂聽到祥生的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猛地站起身來,怒視著祥生說道:“祥生大人,你口口聲聲說為了百姓的福祉,那寡人倒要問問你,你為何要與深藍勾結在一起?你這樣做,豈不是將度華推向了深淵?”
祥生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他正視著長樂說道:“陛下,臣下從未與深藍勾結。度華是一個法制國家,說話是要拿出證據來的。若陛下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臣下與深藍有染,臣下甘願接受任何懲罰。”
長樂被祥生的回答氣得渾身發抖,她冷哼一聲說道:“好一個祥生大人,真是能說會道。但寡人要告訴你,只要你做過的事情,總會有痕跡。現在沒有找到證據,不代表永遠找不到。”
一旁的靈犀見狀,連忙上前勸解道:“陛下息怒,我覺得祥生大人不是那種人。”
說完他又轉向祥生,“我一直都認為祥生大人絕不會做出對度華不利的事來,祥生大人愛度華的子民就像自己的兒女一樣。”
靈犀走到祥生身邊,繼續說道:“陛下跟您想的也是一樣,都是想給度華人民最好的未來,現在只是需要您一點點幫助,捐出您財務的十分之一就可以了,就當是這天下找您借的。等戰事平定後,這些錢,也會還給您。”
祥生道:“教皇大人,之前建迦陵頻伽,我就墊資不少。現在是實在拿不出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