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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靈頓到奧克蘭,短短45分鐘的飛行,朱孝完全在發呆中度過。飛機降陸下飛機,出關幾乎都是呼雅拉著他完成的。直到出關看到張西大大的笑臉,他才彷彿從夢境中出來。畢竟看到熟悉的人心裡有底了。昨天晚上發了簡訊給張西,正好他今天沒事,就自告奮勇的來機場接他們。
&ldo;哥麼玩的怎麼樣?惠靈頓冷麼?&rdo;張西笑著走過來,順手接過呼雅的揹包,單肩挎在肩上。&ldo;公主累嗎?你倆是要先吃飯,還是回家?&rdo;
&ldo;謝謝,你來接我,能不能先送我回公寓?我還不太餓,哪天我請你吃飯。&rdo;呼雅微笑著回答。
有了張西,這一路上就又充滿了笑聲。朱孝加加減減的跟他說了海嘯的經歷,聽得張西一愣一愣的,直呼他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把呼雅送回公寓後,朱孝才徹底輕鬆下來。整個人攤在副駕駛座上。
&ldo;哥麼,你咋的啦,怎麼一副很累的樣子?怎麼眼鏡不見了?平時也沒見你帶隱形眼鏡呀?&rdo;張西一連串的問題,炸的朱孝暈頭轉向的。
&ldo;沒啥,是挺累的。眼鏡海嘯的時候丟海里了。反正我度數也不大,戴不戴都行,索性就不戴了。&rdo;朱孝看著窗外飛速後移的景物,心不在焉的回答。
&ldo;不過還別說,你不戴眼鏡比較帥。尤其你那對眉毛,平時被眼鏡擋住,真是白瞎了。&rdo;張西單手扶著方向盤說。
回到家,朱孝簡單的沖了個涼,就拉上窗簾 ,把自己扔進床裡,蒙頭大睡。
等他睜開眼睛,窗外已經全黑。他習慣性的抬手在床頭櫃上摸眼鏡,摸了一會,才意識到眼鏡已經丟了。翻身坐起來,揉了揉頭髮,去廚房找食。
等他端著一碗牛肉方便麵回到房間,開啟電腦,發現微信上老媽給他留了言。平時他週末總是跟老媽聊兩句。這個週末走的急,沒有告訴老媽要去玩,看來老媽著急了。
開啟微信影片聊天,剛點開老媽,那邊就接通了。螢幕上映出老媽保養的不錯的臉。看來老媽真的著急了,還沒等他說話,就連珠炮是的問了一大堆問題,週末去哪裡了,怎麼沒跟媽媽連線,最近沒有好好吃飯,別老吃方便麵,學習忙不忙,不要老是熬夜。。。
&ldo;媽,我這個週末去惠靈頓一個朋友家玩了,忘了告訴你。我這一切都挺好的。&rdo;朱孝吸了一口麵條,懶懶的回道。
跟老媽又閒扯了大半個小時,主要是聽老媽東加長李家短的嘮叨。一會抱怨抱怨老爸不管店裡的生意,就知道玩。一會嘲笑嘲笑朋友的兒子領回來的女朋友醜的要命。。。而朱孝的任務就是哼,哈答應。
一碗麵都消滅乾淨了,跟老媽說明天還有課,先下線了。老媽又是複讀機似的,早點睡覺,好好吃飯,認真學習,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下了線,躺在床上又睡不著了。想起泰教的功法,朱孝坐在床上擺了個五心向天的姿勢,試著修煉起來。
奧克蘭的靈氣相比惠靈頓的稀薄了很多,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朱孝丹田內的靈氣漩渦還在自發的,緩慢旋轉著。不時有些靈氣滲入朱孝體表。他就按泰交給他的方法,歸攏這些零散的靈氣,將其匯入丹田收為己用。
等他再睜開眼睛,居然天都亮了。朱孝就這麼坐了一夜。本以為會僵硬的四肢,並沒有不適的感覺。朱孝甚至跳下床,高舉雙手,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精神比睡了一整夜還好。
因為今天有課,朱孝簡單的洗漱後就搭公車去了學校。路過咖啡店,買了一個牛肉派,算是一天的早餐。
因為是3個小時的大課,上的人多,所以用的是大型的階梯教室。朱孝找了個不前不後,靠近過道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