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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裡的蠍族尾巴。他一邊古怪地為小叔的蠍尾感覺到好奇,一邊不樂意看見另外一個雌蟲擁有這種蠍尾。
他揣測這並不是什麼隔壁的親戚,而是小叔的親戚。
“亞薩閣下不是蝶族嗎?”
郝譽胡亂撒謊,“對啊。但他祖上有蠍族血統……外面怪冷的,白哥有熱水嗎?”
“他身上是怎麼回事?”
郝譽後知後覺將自己身上的毛巾蓋在修克身上,再編了個新謊言騙騙侄子,“可憐孩子出門被打了。等會我讓軍雌把他家長找過來。”
“我沒有家人。”修克再次強調,無人在意。
郝譽坐下吃飯,中途誇誇白哥的手藝。白歲安倒了水越過眾人獨自上樓。中間,白宣良提出想買點東西置辦房間,郝譽全部同意。他還做主給修克一點飯吃,告訴這孩子其實沒什麼大問題。
“其實我並不在意你到底有沒有家裡人。你如果成年了,我們這都不是事情。”郝譽碎碎念道:“錢我會給你。但我必須和你說清楚,這筆錢是給你讀書用的,你從我這裡拿錢,就不要再敲詐勒索。”
“你也別想用這筆錢花天酒地,我轉交軍部監管這筆錢。到時候有人專門看著你。”
修克一言不發,低頭快速扒飯。
郝譽只能持續碎碎念,“你是未成年,大學城附近有考學租房,你可以租住在那等考上大學。吃飯也不是問題,我麻煩別人給你辦張食堂卡。你其他費用也不算多,湊一湊真的還好。”
修克將最後幾顆米飯全部掃到嘴裡,雙眼望著地面。
“你要是能接受畢業後一直在軍部工作,我可以麻煩人幫你申請軍部的助學金……這筆錢聽說能負責大學很多費用。具體細節我也不太懂,到時候專業人過來,你可以直接問他們。”
郝譽自認為仁義盡致。
他帶著一點炫耀,和修克道:“我侄子成績也會很好。他打算考最難的深空機甲哈哈哈,他說他的分數不學這個專業太浪費了。你成績不錯的話,說不定可以和他在一個學校讀書。”
修克默默抓緊自己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整個包裹起來,低下頭不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表情。
郝譽照舊翻出老式大喇叭,啪啪啪,準備呼叫軍雌過來。
“雄主。”
“?”郝譽驚下,轉過頭看向伊瑟爾,“哈?”
伊瑟爾南像是遭到什麼重創,他不願意在大庭廣下和郝譽示弱,連那一聲“雄主”都是貼著郝譽的耳朵悄聲說出聲。郝譽倒覺得這傢伙比之前都更要臉面,不知道撿什麼衣服,收拾出一個模樣來。
“您和那孩子……睡了?”
“伊瑟爾南。我在你心裡是什麼道德淪陷的敗類嗎?”
“他才十九歲。”
“我當然知道。”郝譽埋怨起來,為自己的差口碑喋喋不休,中途抱怨亞薩不做好事,放人進療養院還給人指路。他顯得拉垮又沒事幹,內心卻忍不住生出個問題:
伊瑟爾南怎麼知道修克十九歲?
不同雌蟲的發育期也不一樣。
最晚,發育期也會在20歲來臨前結束。往後近兩百年,雌蟲的外貌都不會因基因與衰敗發生驟變。他們收到先天上基因的寵愛,擁有雄蟲沒有的異化能力,每一代都能透過雄蟲的精神力孵化得到基因上的躍遷,同時生育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郝譽認識的很多軍雌直到蟲蛋快出體,才意識到自己懷孕了。
從圖譜上看雌蟲的進化強度和進化速度,一代比一代強。
早在郝譽那一代,部分未成年雌蟲體型都比得上成年雌蟲,打起架兇得要死。郝譽要不是愛好摸脊椎骨,還摸出點門道,早就吃了虧。
“伊瑟爾,你是什麼蟲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