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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歲安是郝譽叔叔的親侄子。”
修克趴在桌子上,用指尖把糖果滾來滾去。
他單純地想,依照郝譽的行為準則是絕對不可能和白歲安發生什麼,相反,自己再長大一點,未嘗不可以再試試看讓郝譽撫摸脊椎骨,尋找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況且我現在算是郝譽叔叔的徒弟吧。”修克滿懷期待,抓住糖果,翻來覆去,最終不捨得吃,專門找個小盒子裝起來,塞到桌櫃裡,“我比白歲安的關係還更近一點呢。”
白歲安是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自己只需要努力再努力,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惜。
修克算漏了,白歲安是什麼傢伙。
白歲安房間裡。
“慢慢草草汁?”白歲安看著面前打碎的半透明汁液,面不改色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沒給郝譽留下任何看樂子的機會。
郝譽早就準備好的一大包果乾蜜餞毫無用武之地。
軍雄啪嗒下,焉了。
“小叔想看我笑話嗎?”白歲安清醒過來,沒有費多少力氣掀開床,換上褲子。他脫得太快,都不等郝譽閉眼,一雙大白腿連帶偏瘦的上半身都露出來。
“我早上那一拳怎麼樣?”
郝譽半眯著眼,心口如一,“很不錯。”
白歲安翻找出深空機甲模擬倉專用的訓練服,呲呲往身上套。這款訓練服是最貼合身體的款式,穿起來費勁不少,後背的拉鍊要白歲安吸氣才能拉上去。他邊說話,邊把胸口、屁股等地方的布料拉上去,到最後穿不上才求助郝譽,道:“小叔。今天我也要訓練。”
郝譽打小孩的手又一次蠢蠢欲動。
“不可以。”
“為什麼?”白歲安背對著郝譽,滿臉憤懣,“我努力有什麼錯嗎?”
“努力把身體努力廢掉嗎?”郝譽看著面前白花花的背,雙目緊閉,抗拒道:“你今日的功課完成了,現在,給我上床睡覺。”
白歲安不依不饒。
他更把身體湊到郝譽跟前,因背對著,橫衝直撞倒在郝譽手裡,貼著軍雄放肆,“我不要。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小叔,你是不是要帶著修克吃獨食。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是我小叔。我才是你親侄子!”
幼崽撒嬌,對郝譽這種冷酷軍雄來說有些不合時宜。
主要是,這個幼崽年十八歲。
換做任何一個軍雄崽,郝譽大嘴巴子直接抽上去,把皮實小崽子教育得服服帖帖。可面前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的唯一一個親生孩子。
郝譽真怕自己再一巴掌下去,又把白歲安打昏過去,雙手虛虛環在他身邊,連連打含糊,“什麼吃獨食?我對修克好,還是對你好。你自己沒感覺嗎?”
“他天賦好,是帝王蠍種,和小叔你一個蟲種。”白歲安最在意這件事情。他的焦慮不光來源自己,還來源上一場摸底考,軍雄們的交流,當然最重要的一擊永遠來自他死去的雄父。
白歲安道:“雄父還承認他是他的孩子了。”
郝譽頭疼:“你擔心我會對你不好?芋芋,你到底哪裡覺得我對他好?對你不好?”
他堂堂國家英雄,為這兩個未成年鞍前馬後,又是去看考場又是去安頓他們兩的雌父,又是找來難得的模擬機,還認真研讀考學各種細節。現在兩孩子都在幹什麼?窩在屋裡對自己拈酸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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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譽覺得孩子們還是不夠了解軍雄。
軍雄這種爛黃瓜群體,有什麼好稀罕的?外面的居家好雄蟲一抓一大把,要權勢哪個不比軍雄安全還活得長?
“你雄父的事情,我沒辦法解釋什麼。”郝譽坦白道:“芋芋。我只能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