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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更費力氣,他手把手糾正白歲安一些不正確的發力細節,用手掌覆蓋孩子的小腹,讓他一遍又一遍對著自己發力。
“臀不要發力。”郝譽用蠍尾輕拍下孩子的尾椎,點醒他,“你不是蠍族。這一塊發力會失去平衡。動作不要散,支撐住。”
白歲安臉上泛起久久不散的紅暈,蒼白的額上突出的青筋越發明顯,汗水沿著他咬緊的牙關滲透到口腔中,目光飄忽在郝譽曾打出的虛空原點中,每每即將脫力,用餘光飛快掃過郝譽,裝作無事發生。
郝譽次次用手調整白歲安的姿勢,一些動態姿勢,他握住孩子的手,貼著孩子的背,帶他一遍一遍打過。兩個人汗津津黏一團,太陽曬得郝譽動了隱側之心,在白宣良第四次出現在門口時,他宣佈這場教學暫時結束。
白歲安累得坐在地上,脫掉身上的運動貼身服,露出大片肌膚。他和白宣良一樣顯白,但連續幾天訓練,手臂與大腿出現淺褐色的分層。
他渾身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靠在白宣良懷裡,將白宣良的圍裙都濡溼了。
“渴……我快……渴。”
郝譽的汗風一吹就冷了。他看著白歲安,看著看著笑起來,覺得這孩子還是有些像哥哥,但更多像是白宣良,“下午就別練了。好好消化。”
白歲安還要逞強,一接觸到郝譽意味深長的目光,心又感覺到迫切與不安。他大口喝水,胸口亮晶晶一片,陽光下彷彿海與白沙灘。白宣良又拍背,又擦汗,等白歲安緩過來後,去郝譽身邊,虛虛握住對方的手,將今早才拿到的東西還回去。
“白哥?”
“我不太喜歡。”白宣良想著白歲安早飯餐桌上的舉動,以及他與修克的對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一是覺得芋芋這麼做會惹郝譽不快,二是覺得自己不忍心對郝譽欺騙,三是他做不出斥責自己唯一的孩子。
白宣良不熱衷衝突。
他想這種危險東西還是還給郝譽比較好。
他寧可郝譽討厭自己,也不願意郝譽討厭芋芋。
“我下不去手。”白宣良低眉順眼道:“你偷偷拿著,芋芋看見我還回來會生氣。”
他們兩壓低聲音,眉來眼去,反而像是眉目傳情。樓上的伊瑟爾一早上才從電擊又麻又酥的痛覺緩過來,站窗邊冷冷看著近似閤家歡的一幕,“白宣良。哼。”
修克把能量棒包裝紙收斂起來。
他還是沒忍住,偷偷拿白宣良準備給孩子們的小零嘴找伊瑟爾。聽見這埋汰的怨聲,張開頂回去,“又不是他做的。”
“父子一體,誰做的有差別嗎?”
這話本是打擊白宣良與白歲安父子的,迴旋鏢卻紮在修克身上。孩子臉色一白,將包裝紙等雜物收在口袋裡,“對。父子一體。這話說的真好。”
“修克。停下!”伊瑟爾追兩步,光在原地喊。他對修克道:“你嫌棄我給你丟人,那你倒是認個不丟臉的。郝譽。你還要我怎麼教你嗎?”
修克不說話。
伊瑟爾蠱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雄父是誰嗎?我告訴你,你印象裡孵化過你的雄蟲,就是郝懌。你從小惦記他,現在倒是去認啊。”
修克不說話。
“郝譽就是你小叔。你別管白歲安怎麼親暱,想想郝懌以前對你多好。他抱過你,哄你睡覺,親自把你孵化出來。”
修克不說話。
伊瑟爾便放上最後一塊籌碼,“你看。你和白歲安的天賦,還不夠說明問題嗎?郝懌將你當做親生孩子,你為什麼不能把郝譽當做親小叔。你。唉。你怎麼這麼不懂得變通呢?”
修克扭頭走,他穿過廊道,下樓梯略抬頭,正好看到大門開口處,白宣良親暱靠在郝譽手臂上,仰面微笑說著什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