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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單薄,很小聲的說,“我得去讓他告訴大家,是什麼人讓她們兩個變成這樣子了。”
段然聞言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她們兩個不是地震,也不是海嘯,什麼都不是,”裴修言的聲音微弱的像一從風中被吹起的柳絮,“是來找我的路上,出了車禍,肇事的人現在也沒有抓到,我要對她們負責的。”
“槿言,是我最後的親人了。”
段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件事做起來有多難,也知道更難的是這兩年熬過每一個想起母親和妹妹瞬間的裴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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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這章寫的我好痛
不怕
裴修言掛掉電話之後,想著段然說的那些話。
蘇明理他當然知道,之前學校有活動還來學校做過演說,彼時的裴修言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和這位副市長有什麼現實的聯絡。
就是這樣一位在臺上教育慶大學生們走出校門以後要想著多為人民服務的西裝革履的政府官員,幫著肇事的人瞞天過海。
某種程度上來說,裴修言覺得自己一家的命都因為他被改了。
裴修言合上眼仰倒在沙發上,他開始懷疑自己眼前的一切,監控錄影可以抹掉,既定的事實可以更改,該做出審判罪行匡扶正義的法律起不到作用,他想去尋找真相還要被威脅。
自己從出生開始接受的教育好像和這樣一個世界格格不入,好像一切剛好都是反著來。
裴修言腦子裡突然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部港片,裡面被殺掉小女兒的父親因為遲遲得不到警方的幫助選擇了私人報復,那個父親在最後對著隧道里的兇手放出槍的那一刻固然自己也變成了兇手,卻完成了公力救濟達不到的事。
裴修言現在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就是這樣一個形象,他處處按照程式規定來試圖找到事情的真相,從袁曉東的事再到槿言的事,可是卻屢屢受阻,裴修言幾乎以為自己父親從小告知他的,在學校裡學的東西都只約束他自己。
事實就是,他站在一個程序正義的框架下處處碰壁,深陷泥潭,而那些作出惡事的人卻能不顧任何法律的約束將他們的利益最大化。
裴修言在沙發上呼吸著,這呼吸像黑暗森林裡蟄伏的危險,時時刻刻提醒裴修言必要時刻就作為獵手扣動扳機。
等回過神來,裴修言才發現自己在搜尋蘇明理的行程。
段然掛掉電話,然後想了想還是給景融打了過去。
景融的電話是之前還是景融請他幫忙把裴修言妹妹的資料給他的時候存的。
段然電話打過去,景融似乎在開車。
“景融嗎?”
“嗯,怎麼啦。”景融車開到半路,接到了段然的電話還有點詫異。
“裴修言,剛才給你打電話沒有?”
“沒有啊,我早上剛從家裡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今天早上跟你說他妹妹的事了沒?”
“怎麼了,是有什麼新線索嗎?”
“嗯,裴修言剛才發現,他妹妹出車禍的時候那個司機並沒有昏過去。”
景融一個走神,差點和旁邊的車刮上。
景融緩緩找到了個能停車的路口,“什麼意思?司機沒昏過去,全程都看見了?”
“嗯,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是這樣的。”
“所以,他看見了景鋅?”
“不止是景鋅,還有蘇明理。”
“蘇”景融皺了皺眉。
景融設想的能幫景鋅來解決問題的要麼是沈自峰,或者是沈自峰差不多的人,他沒想到這件事都已經到這個地步。
掛掉電話之後,景融給裴修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