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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實在是厚顏無恥,容娡氣得滿臉漲紅,差點破口大罵。
而賀蘭銘滿臉若無其事,丟下一句“你好好想想”,便哼著小曲離開了。
殿門重重落上鎖,宮人牢牢守在外面。
待他一走,容娡立即收了臉上的氣惱,仔仔細細地將宮殿掃視一圈。
見門窗皆被鎖死,她自知逃離無望,也沒辦法出去聯絡賀蘭錚,便靜下心來,思索脫身之法,準備伺機而動。
被關起來的前幾日,宮人看她看得很緊,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她沒尋到合適的機會,只好安安分分的度日。
直到某一日,容娡靈光一閃,尋了個空子,用燭臺燒了帷帳。
火勢很快蔓延開,炙熱的溫度烤的人渾身冒汗。
容娡趁無人注意,往火裡丟易燃的物件,待火勢滔天后,假模假樣地呼喚:“走水了——來人啊——”
殿門轟然大開,驚叫聲此起彼伏。宮人們奔走相告,急著滅火,無暇顧及她。
烈火燒的漆柱噼啪作響,冒出刺鼻的濃煙。
容娡用事先備好的溼帕捂住口鼻,但還是嗆了兩口煙,咳得驚天動地。
好在她縮在安全的角落裡,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她麻利地翻出一件宮女的衣裙,飛速換在身上,隨手提起一個被人丟下的空水桶,逆著人流,悄悄離開宮殿。
宮裡的甬道四通八達,一眼望不到盡頭。
容娡逃出來後,左顧右盼一陣,不知該走哪條道能找到賀蘭錚,便決定等走遠一些後,尋個宮人問一問。
暑熱漸消,夜風清涼,將容娡臉上的熱汗吹散了些。
她心慌意亂,挑了條偏僻的甬道,走的飛快,很快便將濃煙滾滾的宮殿拋在身後。
不知走了多久,容娡忽然發現自己手裡始終提著空桶,手心裡滿是熱汗。她啼笑皆非地將空桶丟開,再抬起眼時,遠遠瞧見前方的甬道上,有兩個宮人提著宮燈並肩而行,迎面向她走來。
容娡心中一喜,趕忙快步上前,準備向她們打聽賀蘭錚宮殿的位置。
怎知,她才亮出賀蘭錚的玉佩,那兩個宮人卻忽然大驚失色,像瞧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趕忙跪地行禮。
“大殿下。”
一聽到這個稱呼,容娡宛若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背後霎時冒出一層冷汗。
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過後,賀蘭銘自暗處踱步而出。
他死死地盯著她,陰惻惻道:“你倒是有能耐。”
容娡迅速將玉佩收好,警惕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賀蘭銘自然發覺了她的小動作,看向她的目光裡多了幾分審視。
“喲,賀蘭錚的玉佩?”
賀蘭銘走到她面前,眯了眯眼,不耐的揮手,將宮人斥退。
“容娡啊容娡,你倒是讓我另眼相看。與謝玹糾纏不說,竟不知怎地又搭上了我的好皇弟。不過也難怪他們對你青眼有加,連我那時初見你,亦不免一見傾心……”
容娡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生怕觸及他的逆鱗,便不說話,只睜著一雙水眸看他,佯作懵懂不知。
“賀蘭錚今日不在宮中。”賀蘭銘捏住容娡的下巴尖,“別想著找他求救了。”
容娡吃痛,咬緊下唇,眼裡霎時蓄出淚花,可憐兮兮道:“……疼。”
見她淚眼婆娑的模樣,賀蘭銘一愣,手上的力氣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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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想要聖女來延年益壽,屢屢想召見你,但我忤逆了他。若非如此,你現在估計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賀蘭銘咧著嘴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皮笑肉不笑道,“戰事四起,時局動盪,父皇年邁無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