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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飲而盡。
酒杯摔在桌子上的一秒,伴隨著他挑釁的聲音,“文傑兄,別和不能喝的人喝啊,那多不爽快。”
馬文傑:?
江橙:?
韓限從後面拖了張凳子擠到兩人中間,分別給馬文傑和自己滿上,“和我喝吧,保證你喝得盡興。”
馬文傑:“你?”
韓限:“我。”
看老子喝不死你。
馬文傑思考片刻,“行啊,你說的。”
“我說的。”
江橙擔心道,“…韓限,你別……”
“沒事兒,我酒量好。”他和他說悄悄話,“不能喝下次就別硬撐,聽見沒。”
……
飯局過後,江橙帶他打了輛車回新業時代。
一小時前大言不慚酒量好的人,從飯店一出來就變得不省人事,連司機師傅都同情地送他解酒藥。
他費了老大的勁把人扛回家,又費了老大勁把人扔在床上,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他眼睜睜看著韓限跟那傻逼拼了好幾大瓶,副校長看得越來越歡,兩人是誰也不讓誰。
什麼破馬文傑,什麼破副校長,把他男人喝成這樣。
真想一人給他們兩拳。
“還酒量好,你差點喝死了知不知道?”
“明明沒那麼牛逼,老逞什麼英雄啊。”
韓限只皺了皺眉頭,動了動手指。
和喝醉的人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他放棄了。
說到底還是個為了給他解圍的傻瓜。
“解個圍你他媽拿命賭?會不會算賬?”
“橙橙……”
見他有反應,江橙俯下身,把耳朵湊過去,“你說什麼?”
“橙橙,你在嗎?”
江橙爬上床,撐在他兩邊,“我在,你說。”
“幫我脫衣服。”
總算說了句完整的話。
江橙利索地拽走他的外套,再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
斜著身子不好行動,又改為跪在他身上的姿勢。
“好點沒?”
“…嗯。”
每解開一顆,裡面的肌肉就迫不及待地裸露出來。
除了他熟悉的小麥色,還多了幾分紅。
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他倏地停住手,不好意思再脫了。
……他莫名有種趁人之危的羞恥感。
不管了,脫個衣服而已。
“橙橙。”
“嗯?還難受嗎……唔。”
韓限突然翻身吻住他的唇,玩味地啄著他的唇珠,帶著酒氣的吻走遍他每一寸露出的面板,等欺負夠了才抬起頭說話,“其實我酒量一般。”
“我看出來了,但是…你能不能先放開。”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沒做的緣故,江橙臉紅得要滴血,黑燈瞎火的地方也不敢和他對視。
“不想放。”
仗著可以酒後賴賬,韓限理直氣壯地拒絕,牙齒在他脖子上磨磨蹭蹭,輕輕咬了一口,把手伸進他的內苦裡,“……可以嗎?”
“今天週五!”
“馬上就凌晨了。”
想起他為自己解圍的樣子,江橙心軟下來,“t呢?”
“不知道。”
“你…”
“可以嗎?”
“……”江橙別過臉去,用力咬住了手背。
狗男男
上方壓住他的人握住他的骨盆, 一手從衣襬邊緣探進去,腰部線條在他的手裡描摹出清晰的輪廓,碰到肩胛骨或肋骨時輕輕按了一下,隨即凝眉道:“怎麼又瘦了, 最近沒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