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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徽玉變態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必勒格的身後,直至再也不見對方身影,這才收起臉上那猥瑣的笑容,面無表情的盯著滿桌未曾動過的佳餚。
“丞相,看來這必勒格已經起了疑心!”
聽著吳疆的話,陳徽玉卻是不以為然,語氣溫柔到讓人覺得汗毛聳立。
“起了疑心又如何?甕中之鱉,命都在我手上,又能翻起什麼風浪。”
欽隆立馬笑著附和道:“還是主子您有手段,方才那必勒格可是被您給嚇得不輕!”
陳徽玉不置可否:“你這就少見多怪了,本相以往都只見這男的調戲良家婦女的,還沒見有女人調戲過良家猛男的,我老早就好奇這感覺如何,今日有這機會,可不得好好驗證一下。”
不說別的——她還真就是故意的,誰讓這必勒格總想往美人計上扯。
“主子!”
聽到身後欽隆示意聲,陳徽玉偏頭向後回望了一眼,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隨即又轉過頭。
“你來做什麼?找我麻煩的?”
蕭裘並未多言,只是找了個她對面的位置坐下,十分平靜的答道:“這酒樓是我名下的產業。”
正準備喝下杯中之酒的陳徽玉,緩慢放下酒杯,目光炯炯的望向眼前的蕭裘,腦海中閃過前世蓼蘭所說的話——蕭裘富可敵國!
難道是自己還不夠努力嗎?
不,是莫元宣不夠給力。
正當陳徽玉自我洗腦之時,
“你……”
蕭裘看著眼前的陳徽玉,想說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嘴角。
見蕭裘用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看向自己,陳徽玉有些火來:“你什麼你,有話直說。”
蕭裘看了眼陳徽玉身後的二人一眼,故作玩味的說道:“這大曆的丞相還真是有兩副面孔呢,去歲也不知道是誰強吻了我,還說什麼要將我就地正法……”
陳徽玉在聽到對方第二句的時候就已經滿臉通紅,壓根就不敢轉頭去看身後二人的表情。
“我什麼時候這麼幹了,你少冤枉我!”
“你還脫了我衣服。”
“你放屁,我那是為了欠條!”
“哦。”
一時情緒上頭嘴比腦子快的陳徽玉愣住了,轉頭望向身後的二人——卻見這二人已經站到了門外,抬頭仰望著天上的飄落的雪花,彷彿那是什麼絕世美景正等著兩人探查深究。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在兩人身上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陳徽玉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認了。
“是又怎麼樣?你當時不也享受得很嗎,難不成還想讓我為你的清白負責不成,我又沒真的上你。”
見蕭裘被自己這話氣到滿臉通紅的模樣,陳徽玉彷彿明白了什麼:“你不會從沒碰過女人吧?”
蕭裘立馬辯駁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陳徽玉微笑著,一本正經的答覆道:“我覺得很有可能。”
看著眼前還帶有一絲少年意氣的蕭裘,陳徽玉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種名為罪惡感的東西,自己前世的年紀也有二十多歲了,可如今的蕭裘才十七歲……
天爺啊,自己對一個未成年做了些什麼?
“你今年滿十七了嗎?”
“未滿,還有兩月。”
“廖君意多大?”
“你問這個做什麼?”
蕭裘有些警惕的回應道。
陳徽玉挑了挑眉:“她不是你未婚妻嗎,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蕭裘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澄澈:“你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呢,就是覺得這種行為挺噁心的!
我給你道歉,我真不是故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