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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算是卡點到了汽車站,登上了大巴車。
車在我坐下之後就啟動了,漸漸的,周圍的景象不斷地向後而去。我抱著自己的書包,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郝一鳴和他們一幫人浩浩蕩蕩的玩了一整天回到民宿,每個人的衣服袖子都溼漉漉的。
郝一鳴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可是也說不上來,人是沒有少的,因為這兩天遊客突然爆滿。他也沒有細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將疲憊的自己收拾一通。
當他只在下身裹著一個毛巾,頭上擦著水的時候,門鈴響了。開啟一看,一個綠色為主題的清新自然風格的蛋糕裝在一個精緻的外裝中。
盒子向右挪開,露出羅晉鵬笑嘻嘻的臉。此時,他笑得格外的不一樣,特別的曖昧。
“你送我吃女孩的蛋糕?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郝一鳴面色如常的繼續擦頭髮,轉身走到床邊坐下去。
“哈哈,我要是買蛋糕,還是冰淇淋蛋糕,肯定是要送我的寶貝女朋友了,怎麼可能送你這個大粗人?”
郝一鳴聽到冰淇淋蛋糕這個字眼,腦子裡閃現出什麼,卻沒有抓住。
“哦,這是你的問題少女送給你的。也不知道你們鬧什麼矛盾,上面還卡著一個紅包。不會吧,現在有女生這麼實誠嗎?用錢來解決矛盾。”
羅晉鵬抽出綁在蛋糕盒上的密封信封,掂了掂它的重量,眼睛都快放出光來了。
郝一鳴無語的漠視了他的財迷相,一把抽出了信封,皺著眉頭,腦子裡裝滿了疑惑。
“對了,我聽我弟說她來的時候還帶著行李箱,不會是悄悄地走了吧?”羅晉鵬走之前想起這麼一出,又探進房間來告訴郝一鳴。
郝一鳴不搭理他,他也自覺沒趣,就順手帶上了門。
郝一鳴撕開了信封,裡面裝著一沓錢,估計有兩三千左右。他抽出了錢之後,又看見了一張零陵古城的明信片。
我回家了,我在手機專賣店問過你手機的價錢,二手付給你原價的2/3沒問題吧!冰激凌蛋糕算是你近幾周對我照料的謝禮,我們兩清,以後不用再聯絡了。
郝一鳴恍惚地坐在床上,餘光掃向桌子上擺放的蛋糕,因為剛從冰箱裡拿過來,散發著白色的霧。
他坐到桌前,嘴裡含下一口蛋糕,奶油是微甜的,可是他的舌頭分明嚐到了苦澀。
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渾身好像失去了氣力,感到疲軟。一顆心越來越脆弱,壓抑,心痛和悲傷的情緒席捲而來,裹挾著他。
在這種可以深切思考的時刻,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七點左右了,車上有空調,所以你就沒有料想到溫度的差異竟會如此之大。
如果在永州,我還能算的是微熱的話,那麼這裡就是一鍋燒滾了的水潑在身上,光是下車扛行李箱,這個過程我就已經是熱的滿頭大汗了。
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不能走回去,就算我能挺我行李箱裡面的一些食物,也抗不了高溫。
半小時的路程,坐計程車只用到了幾分鐘,回家的那一刻,我本能的第一反應就是開空調,這幾乎成為了肌肉記憶。
行李箱裡的糕點全部塞進冰櫃之後,我實在沒有力氣和心思再去整理其他的物品,麻利洗漱之後,沾到床就睡下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等我起床的時候瞧了瞧,掛在牆面上的鐘表已經是十點半了。這是我少有的夏季起這麼晚的情況。
中午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一點我就去到了學校門口的奶茶店。早在放假前,我就已經在這裡找到了一個暑假工的地點。
放假去各個商店裡打工,我是駕輕就熟。去奶茶店工作,和我近幾年的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