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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我竟將郝一鳴當做了可以傾訴的物件了。
“我看到他們兩個眼神交鋒的很頻繁,而且肢體動作也很曖昧,就像發牌的時候有一次齊澤遞給楊蕊一張牌。然後,他的小手指頭就摸摸她的手,你說一般人,尤其是女生,如果不是情侶的話,根本持續不了三秒,否則那個男人的臉會被打腫的。”
“我還是覺得可能是你的錯覺,楊蕊雖然喜歡耍耍小性子,但是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我被他的話氣的一梗,不知道怎麼的,他一說這句話,我就想到了我自己難道我就是做這種事的人嗎?
“隨便你,愛信不信,反正我開始都說過了,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而已,到時候你別說出去就行。”
“可不可以先不要生氣?”郝一鳴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的事情卻搞得他頭都大了,“我也沒有不信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有沒有可能在那個動作的理解上有偏差?”
“有什麼偏差啊?天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算了,我給你演示一遍。”
有時候人越不會被承認,越想要證明自己。
我從揹包裡抽出一張小型明信卡,上面印著零陵古城的圖案,是入街口的時候,在景區的大門外面免費領取的。
我將卡片伸過去我將卡片伸過去,遞到他的手心中的時候,食指和中指有意無意的在他的手背上撫過。
“你看,這就是當時他們兩個情形,一般人放下去,兩隻手一般都會間隔很大,哪能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更何況是異性男女,還是你口中的陌生人呢。”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還是呆愣著將手像接東西的時候一樣攤開著不動。我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他才回過神來,眼神迷離,似乎產生了錯覺。
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在內心裡腹徘徊著,天下烏鴉一般黑。
“你怎麼了?你好兄弟被綠了,你感同身受嗎?”
“為什麼確定?告訴我,除了猜想之外,是不是含著一點兒自己的私情。”
“莫名其妙,我見過他們兩個,不過一個巴掌的次數,能有什麼私情?你不會以為我暗戀你那好兄弟了吧?”
“沒有,從沒有這樣想過。”郝一鳴躲躲閃閃,彷彿被我戳中了他的軟肋。
同是景區,這一條街商販和遊客和隔壁是天壤之別。那旁邊的那條街,我們兩個甚至得擠著人群走,而現在我們兩個並排走在街上,也感到空曠。
“我想說的是,算了,沒什麼。”他支支吾吾,到底還是沒說出他真正的想法,但是我已經猜到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討厭楊蕊?所以,在那兩件事上帶著主觀的意識。”他沉默了,果然是因為這個。
“哼,我確實不欣賞她,原因很簡單,她三言兩語就受到挑撥,各種排斥我,我怎麼可能對她喜歡的上來?”其實我對她的第一面的印象是不錯的,真正敗光在我面前的觀感是昨天夜晚羅晉鵬和我們分享剩菜的時候,她那趾高氣揚的嬌小姐態度。
“她心眼不壞,我估計是產生了誤會,興許是對你太陌生了,所以才有本能的排斥感。”聽到她的話,我心裡莫名的不舒服,感覺自己這一路上好像在唱獨角戲一樣。我說我的,他說他的。
“她心眼兒不壞,難道是你那關之和心眼兒壞嗎?”我不客氣的反刺道。
“你為什麼又扯上她了?跟她能有什麼關係呢?”
“那跟誰有關係?關琦?嚴嫿?”
“你們關係鬧得很僵,我也聽說過一點,反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也不摻和,但是我知道你們其實都是挺好的。”
“都挺好的?你從哪兒來說一個都挺好的?你一般水端的很平啊,你端著這麼平,她們對你的態度很好嗎?還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