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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抒澤眼神更加冷漠了。
“所以這就是你害死我母妃的理由?他對你有什麼不公平的嗎?他待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因為那虛無縹緲的皇帝之位就要將她殺害呢?我從小便告訴你,我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你為什麼要這樣!!!!”陳抒澤怒吼道,他甚至已經死死的搖晃著那鐵欄杆,想要衝進去將陳抒煜給撕碎咯。
身旁的侍衛連忙將陳抒澤穩住,嘴裡喊著:“王爺,冷靜!冷靜啊!”
此時此刻,面對殺母仇人,還是自己叫了那麼多年皇兄的人,他如何能夠冷靜。
“呵呵……你殺了我又如何?我本就是個將死之人,又何懼你的撕心裂肺。只是,小澤,你還是那麼單純,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沒了我,日後誰替你擺平那些煩惱的事兒。”陳抒煜笑得一臉邪魅,仿若開著玩笑似的,說的話卻讓人覺得怪怪的。
陳抒澤一拳砸在那鐵欄杆上。
“誰稀罕你的保護?你要慶幸你是即將被處以極刑的死囚犯,不然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陳抒澤眼中早已沒了對兄長的尊敬與依賴,全然是滔天的恨意與不服。
陳抒煜只笑著,仿若在看一個沒長大在胡鬧的孩子一般。
陳抒澤彆扭的移開目光,轉身走向陳溪亭和溫言處。見溫言坐在角落閉目打坐,而陳溪亭面露精光的看向自己,整個人下意識縮了縮。
“好小澤,你是來接姐姐出去的對不對?姐姐就知道你是個好的,是不是你拿下了皇位,來放姐姐走的?哈哈哈……好樣的,姐姐一開始就該選你的。”陳溪亭經歷大起大落,精神狀態不太好,加之在牢獄之中關了些時日,就更不好了。
陳抒澤看出了陳溪亭的異樣之處,所以沒有再看他,而是轉頭看向了溫言,努力平復下了心情,才說道:“我會照顧好景初的,溫太傅一路走好。”
聽到景初的名字,溫言才算睜開了眼,無奈的看了一眼瘋完又蹲在角落裡畫圈圈的陳溪亭,隨即感謝的對陳抒澤說道:“多謝寧王,若有來生……”
“什麼來不來生的,不必多說了。只是……”陳抒澤看了看陳溪亭,嘆了一口氣,“苦了你。”
“與溪亭相識,我並不後悔,談不得什麼苦不苦,只是溫言自認為沒有做好一個好父親,還請寧王好生待景初。來世,溫言定當做牛做馬報答寧王。”溫言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條理清晰,比之這天牢中的其他人,他的狀態卻是最好的。
陳抒澤點了點頭,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了天牢,陳抒澤抬頭望天,不知為何明明是晴空萬里的天空,在陳抒澤看來卻烏雲密佈。或許是這京都的天與城外的不大相同,大家早已被權勢富貴迷了眼,如何還能看到旁的。
或許……自己也該離開了。
陳抒澤迅速回了一趟家,不過待了半個時辰,又拿了令牌進了皇宮見了陳啟宸,一炷香時間便從泰安殿走了出來。進去時表情有多凝重,此刻便有多輕鬆。
當天,寧王受封為寧陽王,前往封地寧陽,非昭不得輕易離開封地回京。
這是陳抒澤自己求來的,也是他認為最好的。
封地王,看似限制更多了些,卻比普通王爺更自由一些。
陳抒澤搞這麼一出,倒是被旭王陳抒筠有樣學樣,跟著求著搬去了封地,被封為襄陽王,趕著陳抒澤的後頭也離開了京中。
謀反行刑那一日,陳啟宸遙遙的站在京城的城牆上,便能清晰的看到那午時斬首之地。
手起刀落,鮮血橫流。
新帝登基第一年,以謀反罪斬殺靖安長公主及其駙馬,齊王,再遣送了寧王和旭王去封地。
大家只知道,新帝雖然年幼,卻實在不是一個好糊弄的。新帝更是有國師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