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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程書意踏入皇宮之時,季長安依舊靜默地坐在床邊,神色間滿是落寞之意。
程書意徐緩地走到她的身側,輕柔地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呢喃道:“長安……”
季長安的身子微微一怔,意識到是程書意後,眼中悄然閃過一絲繁雜的情緒。
程書意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溫煦而堅毅地說道:“長安,我明白我犯下了過錯。我不該僅僅顧及自己的念頭,而對您的感受熟視無睹。我深切知曉你為了我捨棄了自由,我內心滿是感動,亦飽含疼惜。可你同樣也低估了我對你的深情,你是否知道?你甘願為了我留於這宮中,我亦心甘情願地陪伴著你,在這宮廷之中一同度過每一個晨曦與日暮,只要你在我身畔,我便覺得無比滿足了。”
季長安的眼眶緩緩地變得溼潤,她抽噎著說道:“書意,我……”
程書意將她緊緊擁在懷中,輕柔地說道:“不要說,我都懂得。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
“書意,你不必為了我而受困於此。你仿若那翱翔於天際的雄鷹,你理應屬於那廣袤的大自然,而非僅僅屬於我,我不願自己成為你的拖累呀。”季長安的內心極度掙扎,一邊是自己極度渴望的自由,一邊是放程書意重回自然的想法。
這兩個想法一直在自己心中折磨著自己。
程書意聽聞此言,眸中閃過一抹痛色,他更加用力地擁緊季長安,聲音略微有些低沉卻滿含深情地說道:“長安,你怎會是拖累?你是我此生最為珍視的存在。即便我曾是那翱翔天際的雄鷹,可沒有你在旁,那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季長安倚靠在程書意的懷裡,淚水如決堤般肆意流淌:“可我真的不想因為我而束縛住你呀,你若是執意如此,我一生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程書意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目光堅定而執著:“長安,這並非束縛,這是我們彼此間深深的羈絆。我甘願與你一同面對這宮中的所有,無論是風雨的侵襲還是彩虹的絢麗。我們能夠在這裡創造只屬於我們的美好記憶,哪怕沒有自由,但是我們有彼此,便是能夠如同我們之前巡遊世界一般,創造獨屬於我們的歡樂。”
季長安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她似乎被程書意的話語所打動,有些不自信的問道:“書意,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自然可以,長安,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愛意與承諾。”程書意滿含柔情地看著她。
季長安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兩人已然說通,自是不會再再因為這些沒必要的事情鬧出什麼矛盾來。
季長安依舊在京城穩坐太后之位,而程書意則隱居於浮生山,再不插手朝廷政事,僅僅承諾倘若朝堂之上出現什麼重大之事,皇上無法妥善處理時,便可以找他來幫忙解決。
到了下半年,季長寧順利誕下一對龍鳳胎,興奮地寫信送進宮裡向季長安報喜,季長安得知後欣喜萬分。
秦樾已然兒女雙全,他老是寫信來嘲諷程書意至今都沒有子女,整個人顯得趾高氣揚。
對此,季長安心中甚是愧疚,她緊緊拉著程書意的手詢問道:“都怪我,我這特殊的身份致使不能為你帶來子嗣。”
“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本就是我這些年進行占卜以及動用禁術,從而導致身子受到損害,從此再無子嗣緣分。是我讓你無法擁有自己的親生骨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程書意把人輕柔地擁在懷裡,滿是疼惜地說道。
季長安聽了程書意的話,眼眶微微泛紅,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聲說道:“雖然我們沒有子嗣,但是我們可以將長寧家中那兩個小崽子當做親生的便是。”
程書意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長安,有你在我身邊,便已足夠。孩子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