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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圍牆容易下圍牆難，落在地上的時候，麻英腳上踩空腳踝崴了一下，痛得她想大叫，在即將叫出聲的瞬間，迅速捂著嘴。
她保持著僵硬的動作一動不敢動，等了一小會，聽到張凡房間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放心大膽動起來。
麻英走路一瘸一拐，痛得臉皺成一團，卻只能忍著痛不敢發出聲音，每動一次肩膀痛得都在發抖。
但是她顧不得休息，今天是個絕佳的機會。
李春燕醉酒，張凡年輕大瞌睡大。
她忍著劇痛朝著記憶中廚房的方向一瘸一拐走去。
對這裡不熟悉，加上視線昏暗，麻英腳踩中立在屋簷下的鋤頭，柄把給她腦袋當頭一棒，打得她眼冒金光。
麻英痛得涕淚橫流，卻只能硬生生忍住。
忍住，一個要忍住。
她要把李春燕的泡菜給弄壞，讓她做不成生意。
麻英忍著劇痛，摸到廚房一角，藉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有十幾個罈子整齊擺放著。
她心中一喜。
這些都是李春燕的泡菜，麻英揭開泡菜壇蓋放在一旁，雙手抓起地上的泥土。
泡菜混合著泥沙，吃到嘴裡的人一定不爽。
到時候李春燕的信譽就壞了，到時候肯定沒人找她做生意。
麻英眼眸閃著陰仄仄的光芒，表情陰鷙，獰笑著要把泥土放進泡菜壇裡。
正在這時，她的嘴被人捂住，身體也被人從後面環抱住。
“我想要你很久了，給我。”耳畔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自從張青山廢了之後，她的身子就沒碰過男人。
還年輕的她，每一個晚上都是折磨。
感受著男人的荷爾蒙，麻英象徵性掙扎兩下，便索性擺爛。
張凡皺著眉頭，偷情還偷到他家來了，讓人噁心。
他猛錘了一下窗戶，驚得正在脫衣服的兩人不敢動。
院子不大，張凡一開啟門就能把廚房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湊到麻英的耳邊：“我們換一個地方？”
麻英微微點頭，配合著男人尋了處偏僻的地方，繼續沒有做完的事。
男人的功夫並不怎麼好，不過卻也解了麻英的饞。
她舒服躺在草地上，緊緊抱著男人的腰：“你……你是誰？”
男人邊撿自己的衣物邊回答：“明天你就知道了。”
麻英拉著男人的手腕，不願讓他離開。
男人扯回自己的手腕，低聲笑了一聲，彎腰撿起麻英的內褲：“白天看著還是貞潔烈女，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浪，我還有點事，明天找你。”
馬英不捨看著男人的背影，意猶未盡爬起來穿衣服，男人把她的內褲帶走了，明天還要來找自己，要是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麻英回到家裡。
張青山還沒睡覺，看到麻英，他沒好氣道：“大晚上才回來，你偷漢子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麻英一巴掌打在張青山的臉上：“廢人還有臉說話！”
幼小的張家耀被爭吵聲吵醒，揉著眼睛大哭；“哇——”
張青山被吵得心煩：“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欠你的，再哭我打死你！”
“你敢罵我的兒子，廢人！”麻英伸著爪子朝著張青山的臉抓去。
張青山不甘示弱，舉起床邊充當柺杖的木棍朝麻英打去。
不過他的腿受傷長期臥床，加上吃得又差，力氣很小。
木棍兩三下就被麻英奪走，後面是張青山單方面被打。
張青山家的爭吵直到天亮才停下。
……
兩人走後，張凡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