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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算到了皇帝宴請眾使臣那天,齊斐聿今日難得換上朝服。
“阿斐,準備進宮了。”韓文才衝他打個招呼。
“嗯。”齊斐聿點頭:“今日皇兄宴請眾使臣。”
“說起來,阿斐你這也是第一次去吧,往日先皇在,好像難得讓你出席。”
韓文才口無遮攔,還伸手指指他身上的朝服。
“一年到頭看不到你穿一次,這衣服竟然還能這麼合身呢。”
齊斐聿雖早早承襲了師父的王爺,但先皇有令,他不得入朝政,故而那朝服基本沒有用武之地。
“這次皇兄壽宴,駐守邊關的將軍們都沒回來,我大虞武將不多,有些不安分的國家憋著壞呢。”齊斐聿解釋道。
“哦~難怪。”韓文才恍然大悟:“陛下這是讓你去給咱們大虞長臉的。”
隨即韓文才看向齊斐聿手中的銀狐披風:“我說你怎麼今日還拿個這麼厚的披風,也不怕熱。”
齊斐聿聳聳肩,他皇兄慣愛使這扮豬吃虎的戲碼。
“謝兄可要一道去瞧瞧。”齊斐聿照舊給謝京墨髮出邀請。
不過想必謝谷主定會拒絕的,所以齊斐聿已經先一步出門了。
“好啊。”謝京墨竟意外的同意了。
齊斐聿有些訝異,轉頭看他,滿臉地不可思議。
“不方便嗎?”謝京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大概是為了避開近幾日總找他的韓文才?
謝谷主刻意忽略了,按往常自己的行事風格,避開韓文才的方法少說有千種。
齊斐聿這會笑得真心:“倒是無妨,不過謝兄得隨我乘馬車了。”
畢竟他一個身中劇毒,沒有武功的人,也不適合策馬。
“嗯。”謝京墨點頭同意了,率先上了馬車。
韓文才在後面嚷道:“阿斐,你近來越發偏心了,這事也不問我。”
齊斐聿回頭挑釁地看他:“那你也上車?”
韓文才見他改口,忙賠笑:“不了不了,我爹要知道,會來王府打我一頓的。”
而後他又朝車上的謝京墨約道:“謝兄改日我們再約呀。”
謝京墨疲憊的捏了捏鼻尖,這位韓公子,這幾天一直找他聊天,向他打聽蒼雲谷女弟子的事。
他蒼雲谷雖說多為男子,但女弟子其實也不少,謝京墨哪說的過來。
再加上他也不知道這韓公子打聽是為何事,便每次都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只是這韓公子也太執著了。
齊斐聿狐疑地看著韓文才:“你近日干嘛總纏著我的貴客不放,你不上心你的永珍堂了?”
韓文才被他一問,有些緊張,開始強詞奪理:“哪有,阿斐你的朋友不就是我都朋友,我接待我的朋友,有什麼問題。”
齊斐聿可不聽他忽悠,眼神依舊充滿懷疑:“是嗎?”
韓文才被他看得太有壓力,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當...當然了。”
見齊斐聿還不信,有些惱羞成怒:“你還不快帶你新朋友走,就留我一個人在這王府孤獨地生活吧。”
齊斐聿這才收回懷疑的目光,還不忘威脅他:“早晚給你查出來。”
韓文才見齊斐聿馬車依舊離開,拍拍胸脯,嚥了咽口水,阿斐的氣勢什麼時候這麼有壓迫感了。
“永珍堂?”坐在車裡也是無聊,謝京墨提起他們之前提到的永珍堂。
齊斐聿給他解釋:“韓老三開的一個店,主打一個什麼都有,所以叫永珍。”
謝京墨細想想,卻好像沒在皇城見過這家店。
齊斐聿見他疑惑,笑道:“他沒在皇城開過,他是去年才決定從商的,現在也就蜀中,藍田,陽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