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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屬於這裡，也終究會離開...”
我說著，就要轉身往前走，但我右小腿突然一緊，我低下頭，就看到小娃正緊緊的抱著我的腿。
小娃眼中淚水直流，“姐姐，你教我吧...”
“這個世道...沒有本事，真的活不下去。”
“奶奶為了救我...死了，可之後...之後我一樣會死，一樣會看著好多無辜之人慘死在邪物手中。”
“我不想再讓大家死了，姐姐...求你教教我吧，看在我...”
小娃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面容陰翳的我正低著頭，用猩紅的目光注視著她，下一秒，小娃整個人被我掐住脖子拎到了半空，“你是要用之前的事來道德綁架麼？”
“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當初你跟你奶奶救我，是正巧碰上我心情好，不然...你們早死了！”
我故意用兇惡的語氣刺激著小娃，只希望她能看到我本來的面目而失望離去，一旦她對我有所依靠，那麼等我離開這個時代後，她孤身一人又該如何而活？
況且...
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小娃被我掐著脖子卻依舊倔強不甘的看著我，好吧，她跟何時了的性子一樣犟！
還都是衝我來的那種。
我鬆開手，毫不留情的將小娃丟在地上，我不忍心再去看她手上那些鮮血淋漓的傷口，我邁步向前，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趕緊滾吧，別耽誤我辦事。”
“不然...”
“你的下場會跟那隻虎妖一樣。”
“等...等等！”聽到小娃的話我翻了個白眼，只見她伸出雙臂攔在我面前，即便對我的恐懼已經讓她全身顫抖起來，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姐姐你要辦什麼事，我...我興許能幫上你！”
我眼中已經猩光大作，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娃，一根符針從指尖劃落，“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見我向自己逼近，小娃絕望的閉上了眼。
我冷笑一聲，收起了符針，要不是剛才瞬移用得太頻繁，再加上我也有節省靈力的打算，不然，小娃現在連我的影子都摸不著。
我根本沒有要殺她的想法，如果她要是再纏著我，那我也只能再使用一次瞬移離開了。
其實換句話來說，小娃要我教她，可我能教她什麼？
武功倒是好說，可術法呢？
我不能像教何時了那樣，直接從陳不夜房間裡偷一本《冰魄演》給她，我會的也只有《道神法》和《焚陽燼典》，要想教她也只能教她這兩個。
這時，我腳步突然一頓，腦中在九天玄女墓裡的一段段畫面接連閃過。
一些我未曾想到的細節突然就有了眉目。
媧予和陽明究竟是怎麼知道《道神法》的？
他們的殘魂又為什麼要叫我師父？
還有...
為什麼九天玄女墓的兩半地圖在經過千年的輾轉後，最終會落到我跟何時了手上？
小娃，小娃...
“小娃。”我突然開口。
地上的小娃聽到我的聲音後大喜過望，本以絕望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光亮，“我...我在！”
“你...”我頓了頓，因為此時在我的腦子裡，已經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猜測不光大膽，甚至還有點無厘頭的瘋狂。
“你...還有沒有別的名字？”我看著小娃哭得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之後...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
小娃...會是她麼？
小娃用滿是鮮血的手擦去臉上的淚水，說，“小娃...是我的小名。”我心中
